正如李弘晟所說,好不容易逮到了葉楓的弱點,葉瑤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葉城主在門前聽了葉瑤那番話後,就知道葉瑤被暗算是葉楓的手筆,手心手背都是,即便心中惱怒葉楓的作爲,可葉城主也不能真的把葉楓怎麼樣。,
將兄妹二人到自己的書房,葉城主苦口婆心勸導了二人一番,讓二人要互相友幫助。
葉瑤勾脣笑了笑,自是不依葉城主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態度,一番爭論,又花了不時間。
等葉瑤從葉城主房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葉楓和葉瑤前後腳離開葉城主的書房,他很是得意:“看到了嗎?父親終究還是站在我這邊的,你要是識相,就乖乖準備好待嫁,也算是爲城主府做一點貢獻。”
葉瑤淡淡看他一眼,“哦。”
葉楓的得意頓時一僵,他最討厭的就是葉瑤這幅雲淡風輕的態度,明明他現在才是占了上風的人,可看到葉瑤這幅模樣,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你就好好囂張這剩下的不多的日子吧!”葉楓放下狠話,甩袖大步離開。
葉瑤看着葉楓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如今他們的父親正值壯年,北城府所有的權利都被他牢牢抓在手裡。
葉楓竟是還沒有看明白,他表現得這麼明顯,對自己的手足趕盡殺絕,他們的父親表面上不會說什麼,心裡卻是有計較。
葉瑤去找安映雪幾人的時候,他們幾人正要吃晚飯,葉瑤便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用餐。
餐桌上很安靜,葉瑤還被葉楓影響着,心不大好,沒有主開口。
而李弘晟和江婉婉本又是那種話的人,自然不會多言。
安映雪張了張,倒是想說些什麼活躍下沉悶的氣氛,但到底不是謝風亭那麼跳的子,也做不到謝風亭那般信手拈來,所以最後仍保持了沉默。
最後還是謝風亭實在不了這氣氛,主道:“葉姑娘,你們這城主府看着還大的哈,恐怕走一天都走不完。”
葉瑤喝了口湯,放下碗,了,道:“你可知南疆不大曆朝廷管制?”
謝風亭點頭:“知道,自大曆建朝以來,南疆便是由南疆王管理,只在年節向朝廷上供繳稅。”
葉瑤便笑了:“既如此,京城有個皇宮,我南疆有個城主府,也沒什麼奇怪的。”
謝風亭一怔,隨後悄悄瞟了眼李弘晟,見這位三皇子面如常,毫沒有因爲葉瑤這番囂張的話出不滿,心中暗嘆不愧是皇子。
見謝風亭一副被自己的狂言妄語驚住的模樣,葉瑤又說:“不過我們還是很有分寸的,比起那些附屬小國,還是背靠大樹的日子比較好過。”
又過了大概半刻鐘,衆人都放下了碗筷,隨葉瑤一起到亭中乘涼。
那涼亭建立在天,坐在椅子上,就能夠看到山下城裡的燈火。
李弘晟看向南方一塊亮着燈火的地方,問:“那便是南疆王的地盤了吧?”
葉瑤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眯了眯眼睛,“不錯,那就是南疆王的駐地,也是南疆曾經的京都。”
山上的視線很好,不僅可以將北城府的大半景象收眼底,還能夠看到一些南城府的景象。
自北城城主與南疆王鬧僵離後,兩邊就徹底分開,分別占據南疆一南一北,以南城府和北城府分辨。
南城府有着深厚底蘊,地大博,自然是比北城府要富饒許多。
北城府勝在百姓年輕,占據的地方雖然談不上廣博,但卻奇特,頗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既能夠監視到對方的向,也易守難攻,是塊不錯的地兒。
“聽說在你們中原,家族中的勢力從來都是男兒繼承,與子無關。”葉瑤看着遠方,忽然道。
謝風亭下意識回答:“天下不都是這樣麼?不過也有些數。”
他想起了之前在船上遇到的杜鳶,杜鳶也是個弱子,但是卻繼承了杜家的家產,如今是杜家的掌柜,很有些威名,行走在外,可沒人敢小瞧了。
江婉婉是看不大慣葉瑤,不過葉瑤現在沒有作妖,難得理一句,“規則制定出來就是讓人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