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經頭髮鬍子都花白,可見行醫數十載也並非空口白話。
另一位府醫也道:“我最擅長解毒,若是這位安姑娘裡當真有毒,我不可能察覺不出來。”
“就是啊,你莫不是爲了葉大小姐的賞賜,故意在這裡面故弄玄虛吧?”有人質疑。
安映雪頗爲無語,自己的自己最清楚,何況可不是什么半點不通的人,記憶到底是被什麼影響,很清楚。
“誰說這是毒了?”那游醫說,接着又自我反駁:“倒也不能這麼說,的確算是中毒,只不過和尋常的中毒略有不同。”
最擅長解毒的府醫已經快要急得冒火了,“你發現了什麼就快些說,也好我們服氣,別在這裡賣關子!”
他越是這般着急,那游醫卻偏是不說,愣是急得幾個大夫對他怒目相視後,他才悠悠道:“真是枉爲南疆人,咱們南疆最出名的除了毒不就只剩下一樣東西了麼?那玩意兒可比什麼毒蠍毒蟲還要厲害。”
衆人一怔,接着同時出恍然大悟的表。
“竟是蠱!”
游醫點點頭,“沒錯,就是蠱!這位安姑娘裡面的,可不是什麼單純的毒,而是一種蠱蟲。”
“什麼蠱蟲?”李弘晟問。
游醫看了他一眼,“此蠱名爲蝕骨,顧名思義,一旦這種蠱種進人的裡,就會一天天吞噬人的筋骨,直到把這個人的筋骨啃噬乾淨,剩下一灘。”
是聽他說,衆人便覺得起了一的皮疙瘩,謝風亭更是臉大變衝出了屋子,江婉婉沉默地跟了出去。
“好狠毒的蠱!”一名府醫說道,又疑:“可我剛剛看安姑娘的分明很健康,並不存在你說得筋骨被啃噬。”
安映雪也疑地看向游醫,游醫看着安映雪,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事起因既然已經弄清楚,便沒各位什麼事了,該去找大小姐領賞的便去吧。”游醫說,半晌,又道:“哦,差點忘了,你們什麼都沒有查到,領不到獎賞呢。”
幾名大夫被他氣得黑了臉,也懶得留下來再聽他扯什麼蝕骨,轉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