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彎下腰,一字一句在陳平耳邊說:“你和你的家人,就算是逃到曹地府,也躲避不了。”
說完,脣角翹起,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陳平冷汗涔涔,有夜風吹過牆角,他似乎看到那裡有蛇在遊,背後像是有什麼東西爬了上來。
“啊!我說我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陳平被嚇得大,跪在地上連連朝安映雪磕頭。
安映雪不語,只挑眉看着他。
陳平吞了口口水,指着安映雪道:“你、您,您可以克制。”
眼神微,安映雪瞬間想到了自己內的蠱蟲。
“我且信你這一次,若是你敢騙我......”沒有說完,只意味深長地一笑。
“不敢不敢,就算借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陳平被那惻惻的笑容嚇得差點尿子,恨不得趕緊送走這位姑,哪裡敢欺騙。
果然他的猜測是沒錯的,這小姑看起來弱弱好欺負,但敢把那麼一條劇毒的蛇纏在手上當手鐲玩兒的,能是什麼簡單的人?
跟陳彥君相這麼多年,陳平知道這世上沒有鬼,只有比鬼更可怕的人心。
他自認自己手上沾了不,不是什麼好人,既不怕鬼也不怕人心,可他怕死,他惜命,何況他還有妻兒老小。
僅從那個人開始笑得那一刻開始,陳平就知道終於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所以他半點沒懷疑安映雪是裝出來的。
轉回去的路上,謝風亭暗暗給安映雪豎了個大拇指,江婉婉也一臉欽佩地看着。
安映雪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說起來,還得謝葉瑤。
那惻惻的笑容,還是專門仿照的葉瑤,事實證明,還管用的。
隨着江婉婉的退出,戰況越發激烈,李弘晟終是沒有撐住,口中溢出一鮮。
這像是開了個口子,他接下來的作,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而陳彥君,已經徹底陷了狂暴,失去了神志,趁着李弘晟後退,連連近他,好幾次都着李弘晟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