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殺人啦!快來人啊!”
一個正在洗菜的大娘,一擡頭就看到橋上安映雪推李弘晟的那一幕,頓時驚起來。
其他婦人被驚,紛紛擡頭看向橋上。
“快報!”
“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殺人,真以爲我們縣太爺是吃素的?”
一羣婦人義憤填膺地衝上橋樑,要抓住安映雪這個膽大包天的兇手。
李弘晟被安映雪推得那一下就反應過來安映雪想要做什麼,且不說這橋樑欄杆這麼高,他本不可能摔下去,就算這欄杆低到他腳腕,憑藉他的手也完全能夠穩住,剛剛不過是配合安映雪。
他自是沒有責怪安映雪的意思,但那羣不明真相的婦人比他還要憤怒,他一時又覺得想笑,故意站在一旁不解釋。
婦人們在下頭的時候,只能看到橋上站着一男一,這會兒走到了橋上,才發現這二人都是天人之姿。
要不是剛剛親眼見到安映雪推人,們如何也想象不出這看起來弱弱的娃娃會做出那種事。
一個年紀較大些的婦人看着安映雪的目頗爲惋惜:“你說你這小姑娘,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麼能殺人呢?殺人犯法的你知道嗎?”
其餘婦人跟着道:“是呀,幸好這橋樑的欄杆高,人沒有摔下去,這要是摔下去了,你保不齊要砍頭的。”
“就算僥倖人沒死,你也得蹲大牢,你說說你,這樣做是何必呢?”
婦人們雖然語氣惋惜,卻眼神警惕,不自覺將安映雪包圍住,還專門將和李弘晟隔開,顯然是擔心安映雪再一次把李弘晟給推下去。
李弘晟見被婦人們暗暗圍住,眼底沁出笑意,樂得在一旁看戲。
安映雪見他看戲看得熱鬧,眼珠一轉,手了肚子。
“大娘,若非這負心漢要死我們娘倆,我也不會憤怒之下推他,還險些做出錯事。”
說着,眼裡竟是落了淚。
安映雪並非是我見猶憐的容貌,天生一副清冷容,似不可高攀的神。
可若神落淚,往往比我見猶憐的子落淚,更加要人心疼。
“家中父母臥病在牀,我每日拖着子還要管理家務,他不給我幫忙也就算了,甚至還在外頭尋花問柳,如今那小姘頭問到了我門前,着我給一個份,我不願答應,他便要休了我。”
了眼睛,安映雪哽咽道:“這些都不算什麼,可他竟覺得我肚子裡的孩子將來會是那小姘頭的威脅,要強行拿掉我的孩子,我這才氣不過,推了他一把。”
婦人們聽完這番言辭,頓時出譴責,只不過是針對李弘晟的。
年紀大些的婦人臉上甚至出現怒,看樣子要不是知道殺人犯法,恐怕想要手把李弘晟給推下去。
剛剛還警惕圍着安映雪的婦人們紛紛圍過來安安映雪,將李弘晟得遠遠地,一個個面不善。
李弘晟還沒有反應過來安映雪給自己安的負心漢的份,前去報的人就已經回來了,還帶來了兩個侍衛。
“哪兒呢哪兒呢?殺人兇手在哪兒呢?”
這聲音聽着有點悉,安映雪打眼一看,喲,這不巧了嘛,正是先前在街上邊吃包子邊說着要抓緊上工的那兩位,沒想到竟是衙門裡的侍衛。
那兩個侍衛看到他們二人也齊齊一愣。
安映雪和李弘晟的容貌氣質太過出,就算是扔到人海里,也會被一眼發現。
那兩個侍衛又職業特殊,當時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卻已經記得這二人的形容貌。
“哪位是兇手?”侍衛近了跟前,對上李弘晟打量的眼神,氣勢不自覺就弱了些。
“當然是——”報的婦人正要說話,被旁的好姐妹及時捂住。
其餘婦人則毫不猶豫地指向李弘晟。
“他就是兇手!他爲了給自己的小姘頭騰出位置,要害死自己的妻子!”
“沒錯,我親眼看到他想要把這丫頭給推下去,還要咱們這橋樑欄杆築得高。”
侍衛看了看二人,又看向報那個婦人。
“你先前報時不是說是一名子要推一名男子下河麼?”
報的婦人只聽自己的姐妹說了一句小姘頭,就已經自己補全了其他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