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麼,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本,爲人,自然是站在人的立場考慮。
自然而然的反水,抓了抓頭髮,疑道:“是嗎?我記得我說得是一個男的要推一個的下水啊。”
侍衛蹙起眉頭,婦人啊了一聲,恍然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當時太慌張,不小心說錯了。”
“對對對,這個不重要,反正我們這麼多雙眼睛,親眼看着呢,就是這個男的要推他妻子落水。”
這麼多婦人都指證是李弘晟要推安映雪落水,侍衛儘管還有些疑慮,也只能按規矩辦事。
“你們二人,跟我們走一趟吧,還有你們,作爲證人,也和我們走一趟吧。”
安映雪和李弘晟對視一眼,這趟衙門之行本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但從剛剛安映雪推李弘晟那一下來看,尋常人想要從這橋上掉下去,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就算是喝醉了酒,也絕不可能拌一下就掉下去了。
如此一來,孟然大哥的死亡就頗多疑點了。
他們之後大概還要查一查孟然大哥的死因,屆時不得要和這裡的衙門打道,如今先去看看,也行。
二人意見一致,在兩個侍衛的帶領下,跟着一羣熱心腸的婦人到了衙門。
天徹底亮起來的時候,大街上都是熱鬧的賣聲和歡笑聲,可見這墨城的人民,生活得確實很不錯,毫不遜於京城的人。
謝風亭昨夜睡覺沒有關窗,饒是他睡得沉,也被外頭的喧鬧給吵醒,他起牀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下了樓,只看到江婉婉和陳彥君,兩個人一個坐在客棧東角,一個坐在客棧西角,生怕離對方近一點就沾染了晦氣似的。
謝風亭左看看右看看,在客棧大堂中間的桌子上坐下,他很懂事兒的將上座留了出來。
“師父呢洪公子呢?”謝風亭問。
陳彥君沒有回答,江婉婉也沒有回答。
謝風亭深吸一口氣,“你們倆怎麼回事?”
江婉婉:“大聲點,沒聽清。”
謝風亭氣得腮幫子鼓起來,站起,大聲道:“我說!師父和洪公子呢?你們倆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