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銀杏又驚又怕地着,又緊張惶恐地看向安映雪。
安映雪神不,“所以你是因爲法明才會一直來寺院上香。”
“是。”鄧小姐又垂了淚,同安映雪說起自己和法明相識的過程。
在的敘述里,法明猶如天上的明月般皎潔清朗,而則是地上的一塊石頭,只敢期盼月灑落一點輝,不敢奢求更多。
“我不知道到底是誰那麼殘忍殺害了大師,但是我看呀確定,大師絕對不是那種虛僞之人,他是個很好很公正的和尚。”鄧小姐看着虛空某,又怔怔落了淚。
銀杏在一旁跟着泣,哽咽道:“本來我家小姐打算一輩子將這個祕藏在心底,可誰知道那賊人可恨,竟將大師殺害了,安姑娘,請你一定要找出真兇!”
鄧小姐也殷殷向安映雪,懇求道:“安姑娘,找到真兇,還大師公道!”
眼眸微垂,安映雪點點頭,“好,二位放心,我定然會找到兇手讓大師瞑目。”
站起,安映雪辭別主僕二人,走了兩步,回頭道:“再過兩日,是法明大師的頭七,頭七過後,法明大師就會下葬了,鄧小姐,你若實在是想見大師一面,我那日可幫你,只有半刻鐘,你自己思量好。”
鄧小姐激地站起來,“我可以!還安姑娘能夠幫幫我。”
安映雪看着,低低嘆了口氣,安道:“斯人已逝,鄧小姐還需往前看才是。”
鄧小姐眼中又噙了淚,恍惚點點頭:“好,謝謝安姑娘。”
安映雪微微搖頭,轉離開.
主僕二人又在樹下坐了一陣才離開。
二人離開沒多久,從樹上落下兩個人,只不過一個是好端端站着,另一個踉蹌好幾步才穩住。
謝風亭怒瞪李弘晟,卻是敢怒不敢言,看到安映雪走過來,才朝嘟囔:“你能不能管管他?”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李弘晟的份,只當李弘晟是個脾氣不好的高手,雖然害怕,卻沒有幾分敬畏。
安映雪看了眼面自若的李弘晟,同謝風亭道:“你高估我了,我可管不了。”
主要是可沒膽量去管一個皇子。
謝風亭撇撇,快速把這事兒拋到一邊,問起安映雪剛剛的事。
二人都沒注意到,李弘晟原本淡然的神在聽到安映雪那句話後,更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