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會怪我吧?”謝風亭對着手指,試探地看着安映雪。
安映雪額角微跳,罷了,自己收的徒弟,還能怎麼着呢。
而且,剛剛們在屋裡等得都快要睡着了,要不是謝風亭說會不會孟子這邊出了什麼事,們還沒反應過來。
所以說,其實謝風亭還是有用的,只要忽略他沒用的時候比有用的時候多的話。
“好好躲好,要是被誤傷可怪不了我。”安映雪說。
謝風亭如同得了聖旨,當即喜笑開,“好嘞師父,我一定藏好!”
陳彥君和孟大夫人幾番手下來,發現這人看起來弱弱地,手卻是半點不差,他上已經被匕首割了好幾。
打眼一看安映雪和謝風亭頗有些悠閒地站在牆角,和孟大夫人拉開距離的時候,順手將孟子塞了過去。
他沒有多說,但安映雪能明白他的意思。
“過來吧。”朝孟子招招手。
孟子小跑過來,下意識想要和謝風亭一樣站到安映雪面前去,但隨即想到安映雪一個弱子,他不站在前面保護就算了,怎麼還能躲在人後面呢?
咬咬牙,忍着心裡的害怕,孟子站到了安映雪前頭,帶着莫名的決絕道:“安姑娘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李弘晟雖然在與黑人手,卻時時刻刻注意着這面的況,看到孟子一副要保護安映雪的模樣,他眼神微沉,冷冷睇了陳彥君一眼,陳彥君莫名打了個冷。
“不用了,不用了,你趕緊站我師父後邊兒來,別礙着我師父!”謝風亭說着,就把孟子扯到了邊。
孟子有些不滿地道:“我們兩個男子漢,怎麼能躲在一個弱子後尋求保護呢?”
“呵呵。”謝風亭冷笑,弱子?師父要是弱子,那這天子就沒有子了,當然這話他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