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事告一段落,安映雪一行人也從孟家離開。
也是從孟家離開後,安映雪才知道李弘晟爲何要求顧藺之迅速了結此案。
昨夜李弘晟和江婉婉追着楊嬋和那兩個黑人離開,他們在縣衙兵的幫忙上,功堵到了人。
但那二人皆是油頭,竟隨帶着毒,當着他們的面就咬毒自盡了。
楊嬋應該也很驚訝,一時間呆愣住,被江婉婉拿下。
江婉婉是子份,畢竟好查驗些,便看了楊嬋的,發現上並沒有青龍紋。
楊嬋知道自己逃不了,本來打算來個死活不開口,江婉婉便用孟子辰來威脅,楊嬋要求李弘晟給孟子辰一條活路,願意說出所知道的一切。
原來父母當年死後沒多久,在孤苦無依的時候,有個自稱曾經被父母救過的人上門,那個人戴着面,楊嬋不知道的他的面貌,只能確定是個中年男人。
那個中年男人教了楊嬋功夫,又指點楊嬋去孟家尋求依靠,這些年來,那個男人其實一直住在孟家,但除了楊嬋,沒有一個人知道。
大概半年前,那個男人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突然要離開,臨走時留下那兩個黑人,說是給楊嬋的。
這是關於楊嬋功夫的來源,而害死孟然和陳茹,的確是源於的嫉妒,那個時候已經有了一不錯的功夫,知道孟然和陳茹要去落縣,便在半途埋伏好,帶人僞裝山匪,殺了他們夫妻二人。
至於自己的丈夫,也是被所殺。
不過有一點安映雪推測錯了。
“你是說,那個孩子不是孟濤的?”安映雪驚訝。
李弘晟點頭,“楊嬋只說孟子辰的生父不是孟濤,並未說孟子辰的生父是誰。”
不過按照楊嬋的待,十有八九,是那個中年男人的,但如今那個男人不知去向,連楊嬋也不知道。
楊嬋一口咬定自己從未見過那個男人的樣貌,他們一時間也不好找人。
大概楊嬋自己也知道自己手上沾滿了,在將一切說出來換取孟子辰平安的時候,就沒打算活着了。
顧藺之的判決對來說,反倒是一种放松。
“竹清,你安排幾個人,暗中看着孟子辰,還有楊嬋,若那個男人真對楊嬋母子有,大概率還會再回來。”李弘晟吩咐。
竹清點頭應下,他這次出來帶的全部都是英,現下正好派上用場。
安映雪聽李弘晟的意思,他們似乎是現在要離開墨城。
“我們要去哪裡?”安映雪問。
李弘晟:“之前審問楊嬋的時候,不小心說出口一個名字,我猜測可能和那個中年男人有關。”
安映雪:“何地?”
李弘晟:“懷集。”
謝風亭思索片刻,“懷集?那不是隆昌王的封地麼?”
李弘晟打量他一眼,“看來你對這大曆朝的事的確了如指掌,不去做可惜了。”
謝風亭得意一笑,“殿下謬讚,不過是當初走過的地方多了點罷。”
說好要去懷集,幾人便立刻出發。
等到顧藺之置好孟老族長父子,才想起還有一尊大佛沒有安排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出城的路上了。
經過一家藥房的時候,江婉婉頓住腳步,一行人跟着停頓下來。
這一路上,他們和江婉婉走在一起,都發現了江婉婉有個習慣。
凡是路過'延年堂'的藥房,都會進去看一眼。
有時候會買一點平常小傷需要用的藥材,有時候什麼都不買。
在場衆人心裡都清楚,只怕這'延年堂'是月神醫的勢力,江婉婉進延年堂,約莫是查看師父有沒有給出什麼指令。
幾人耐心等在外面,既然都知道了人家心照不宣的祕,自然不會有人不長眼的跑進去打擾。
頃,江婉婉從裡面出來了,面如常,手上提了兩袋藥,衆人習以爲常,接着往前走。
城門近在眼前,幾人正要出去的時候,後忽然想起打馬狂奔的聲音。
衆人以爲是哪家惡霸,雖不滿,但他們通常不會主招惹麻煩,於是主站到了一邊。
誰料那馬蹄聲卻在他們邊停下,接着從着氣的馬兒上翻下來一個穿着短打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