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早些歇息,明日再起來看吧。”李弘晟說。
安映雪了有些酸的肩膀,“好。”
外頭沒出聲音,安映雪看了眼門口,走到牀邊,將燭火吹滅。
門外才響起腳步聲,逐漸遠去。
翌日,是個大好的晴天,安映雪還未睜眼,就到了刺眼的芒。
洗漱完出去後,李弘晟已經坐在花廳用早餐了。
看到出來,李弘晟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安映雪腳步微頓,稍一思索便問:“與我有關?”
李弘晟搖頭,略一停頓,又道:“也不算與你,只是和我們,稍微有點關係。”
安映雪在餐桌邊坐下,接過李弘晟盛好的粥,喝了兩口後,猛然擡頭,“昨日那個年出什麼事了?”
李弘晟:“你怎麼知道是他?”
安映雪:“我們來到這裡已有幾日,未曾跟任何人產生集,除了昨日那年,我們與他關係不大,卻有那麼一點集。”
李弘晟便笑了,也不再賣關子,說道:“他殺了人,今早被抓近大牢了。”
“殺人?”安映雪詫異。
昨日給那年包紮傷口的時候,那年幾乎瘦的皮包骨頭,覺得自己把他打趴下都沒有問題。
況且他昨日才被揍了一頓,了那麼嚴重的傷,今日怎麼着也應該躺在牀上才對,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誰被殺了?”
“錢坤。”李弘晟說。
安映雪放下碗,毫不猶豫道:“他絕對不是兇手!”
李弘晟:“這話得跟懷集城縣令說了才有用,他信,那個年才無辜,他不信,那個年就要一命抵一命。”
“不過......”李弘晟說:“昨夜縣令府發生了點意外,人這會兒估計還在牀上吧。”
安映雪眼皮跳了跳,“竹清做了什麼?”
李弘晟咳了兩聲:“沒什麼。”
安映雪看他一眼,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你說得好消息呢?”走在去衙門的路上,安映雪突然問。
李弘晟:“不是說了麼,昨夜縣令府發生了意外。”
安映雪沉默,好吧,想來能夠讓竹清出手,那縣令也並不無辜,正好,此番去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