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安映雪四人,就更不會把這件事到說了。
鄧家父母也不知道真相,哀痛自己的兒傻,又唾罵法明壞,安映雪看着他們用正規的葬禮埋葬了鄧小姐,看見有許多心善的路人去祭拜鄧小姐,想,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鄧小姐不用背負指指點點艱難活在這世上,父母不必被人指着罵家教不好,人們不必用骯髒的語言去咒罵,所有人都是同被欺騙,同的父母失去孩子,
看了許久,後傳來李弘晟的聲音:“馬車已經備好,走吧。”
臨縣的案子破了,他們也該回到清河縣了。
離家幾日,雖然吳大人承諾會安排侍衛保護柳氏,李弘晟也派了暗衛在暗守着,安映雪心中卻還是擔憂想念的,恨不得立馬回到清河縣。
收回視線,安映雪正要上馬車,被人遠遠一聲喊住。
謝風亭跑到馬車前,累得差點不過氣。
他習慣抱怨:“走那麼快做什麼,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我們還是朋友嘛?”
李弘晟挑眉,“我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明明就是謝風亭一直單方面挑釁安映雪,還一直厚臉皮跟着。
謝風亭瞪了瞪眼,對上李弘晟的眼神,又下意識慫了,只敢沖安映雪嚷嚷:“喂,我們當初打得賭我可還記着呢,是我輸了,我心甘願認輸!”
安映雪靠着馬兒,想起來當時自己和謝風亭意見出現分歧,認爲是殺,謝風亭認爲是兇殺。
兩個人爲此打了個賭,不過當時說得隨意,連彩頭是什麼也沒說。
安映雪看向他,故意道:“就這樣啊?那你這賭打不打有什麼區別?”
謝風亭老臉一紅,還以爲安映雪真要爲難自己,囁嚅道:“那、那你想怎麼辦?”
見他認真着自己,安映雪沒忍住笑了,“得了,我不把你怎麼樣,以後好好守護臨縣的安寧吧,遇到案子多思考多探查,用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做判斷。”
雖然相的時間不算長,但通過接,安映雪知道謝風亭只是有時候衝了些,缺乏了點經驗,但他有一顆赤子之心,也分黑白講是非,是個很好的偵探。
很快要回清河縣了,以後還能不能再見都是另外一回事,能夠提點的就這麼多,更多的還是得靠謝風亭自己去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