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花:“他那天喝了很多酒,阿木哥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地上,要不是這樣,我們恐怕也跑不了。”
錢坤的型畢竟在那兒擺着,別說小蘭花一個弱小的姑娘,就算是兩個阿木,也無法對抗。
“錢坤很喜歡喝酒?”李弘晟問。
小蘭花搖搖頭,“不太清楚,但是也沒有聽說過他喜歡喝酒的傳聞,倒是聽過他好賭。”
“你們每天寅時都會從這裡經過嗎?”安映雪問。
小蘭花點頭,“我和阿木哥在外頭尋了個活計,每天寅時下工,我們就從這裡回來,不過以前都沒有到過錢坤,就那天見了。”
“什麼活計?”安映雪繼續問。
小蘭花眼神躲閃了下,有些不太好意思說。
安映雪輕聲安,“沒關係,你可以告訴我們的,只有你告訴我們全部的事,我們才能夠找出真兇,洗清阿木上的冤屈。”
小蘭花也想到了這點,所以即便仍是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足勇氣說:“我和阿木哥在勾欄院裡做活計,我在後廚燒火,他在前面端茶倒水。”
安映雪明了,別說是勾欄院,就是青樓,清白人家的姑娘路過都是遠遠躲着走。
雖說是爲生活所迫,但要是被人知道,免不了指指點點,不怪只能半夜歸家。
“那天你們也是和往常一樣準時下工嗎?”問。
小蘭花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什麼,又搖頭:“也不完全準時,那天阿木哥在前面好像被客人爲難了,耽擱了一會兒,我們回來的時候,本來從另外一邊過這條小巷更近,但阿木哥那天心不好,不小心走錯了路,我們走到這裡的時候,應該已經寅時過半。”
安映雪瞭然,看向李弘晟,李弘晟點點頭,同竹清道:“竹清,你帶去一趟衙門,讓那位師爺將剛剛說過的話全部記供詞,另再讓那位師爺隨你們一同前去勾欄,我和王妃在勾欄院等你們。”
竹清應下,帶着小蘭花離開了巷子。
“現在就去勾欄院嗎?”安映雪問。
來到大曆朝這麼久,還從未去過這些地方呢。
李弘晟看着不知哪裡來得莫名興,搖了搖頭,“不急,先去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