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幫,在平安巷是臭名昭著,可惜平安巷的百姓都不敢招惹,平日裡路過斧頭幫的地盤,也都是遠遠地躲着。
今日遠遠就見一男一朝着斧頭幫的地界走過去,仔細看那一男一皆是容貌不俗,氣質非凡,再一看穿着也定是大戶人家。
這樣的人怎麼會和斧頭幫扯上關係?平安巷的人疑地盯着安映雪和李弘晟,卻並沒有人站出來阻止。
他們的日子已經過得夠苦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管別人的日子如何。
斧頭幫門口的兩個小弟正在打瞌睡,眯眼看到有人走過來,一開始沒放在眼裡,待仔細一看,頓時瞪大眼睛。
“快,去找幫主,這就是那日打了我們兄弟的人。”一個小弟推了一把旁邊的人,自己則狠狠瞪着安映雪和李弘晟。
安映雪和李弘晟都是記憶力很好的人,一看,巧了,這不是那日一起打阿木的人麼。
“你們二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還敢上門挑釁,是覺得那日被打得還不夠痛嗎?”那人沉着臉威脅。
安映雪往四下瞟了眼,見到不住在平安巷的人都在往這邊瞟,估計這人是不想他們被打的事實說出去,才故意顛倒真相,說們才是被打的人。
笑了笑,安映雪說:“兩天過去了,我還真有點不知道痛不痛了。”
那人臉一,又瞪了眼安映雪,“我不跟你這娘們兒計較,你,當真要和我們斧頭幫爲敵嗎?”他指着李弘晟,眼神帶着威脅。
大概是李弘晟和安映雪看起來都太過文雅,那日出手的又是竹清,是以這人便以爲李弘晟和安映雪都是手無縛之力的。
安映雪雖然不會武功,但也談不上手無縛之力,李弘晟就更別說了,想要平這斧頭幫,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
不過他們二人今日上門,是爲了查案的,可不是爲了打架。
“你們幫主?你們幫主不是已經死了麼?”李弘晟說。
那人瞪了瞪眼睛,“老幫主去了,難道我們就不能選新幫主麼?我可告訴你們,我們新幫主可比老幫主更厲害,你們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是嗎?那要是我們不呢?”李弘晟反問。
“哼!若是不,那便把你們留在這裡吧!”一聲冷哼從裡面傳來。
緊接着一個面容和錢坤相似的大漢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安映雪和李弘晟,他目在二人打量一圈。
“看你們不像是這裡的人,若是走錯了路,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乖乖認個錯就放你們走,否則......”
他沒有說完,但誰都聽得出這裡面的威脅之意。
偏李弘晟和安映雪像是沒聽懂,李弘晟問:“否則如何?”
“否則你一定會後悔剛剛說出的話。”男人沉又張狂地笑着。
安映雪打量了一眼他的面容,“錢坤是你什麼人?”
男人的掃了眼安映雪,大概是覺得安映雪對他沒什麼威脅,隨意道:“自然是我大哥。”
“那你便是錢虎了。”安映雪瞭然,“聽說你大哥死後,你很快就繼任了幫主,我以爲你會更着急去爲你大哥尋找兇手。”
錢虎眼神一閃,“兇手已經被抓住了,我何必再自討麻煩?”
“是嗎?可是我聽說案子似乎另有轉折,那個被抓進去的人好像是被冤枉的。”
“不可能!”錢虎幾乎斬釘截鐵地說。
李弘晟悠悠看着他,“爲什麼不可能?”
錢虎黑着臉:“我去衙門看了我哥的,還有那把殺死我哥的匕首,分明就是那小子的,他不是兇手誰是?”
“僅憑一把匕首來判斷兇手,有些過於草率了,而且據說匕首是被落了,才會被人撿去殺了錢坤。”
錢虎深吸一口氣,“無論如何,此事也與你們沒有關係,我最後說一次,從我的地盤離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安映雪和李弘晟對視一眼,“好吧,看來今天斧頭幫不方便待客,既是如此,那我們下次再來。”
一羣本以爲可以衝出來的小弟,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安映雪和李弘晟安然離開,而錢虎還不許他們追上去。
“幫主,當初就是他們打了我們的兄弟,今天爲什麼不報仇?”一個小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