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錢坤的死亡,並非意外,至不是在阿木的意料之外的話,也許阿木的機就知道了。”
李弘晟看向安映雪,“開棺驗?”
安映雪點頭:“是,只有這樣才能夠確定阿木的機是否屬實。”
開棺驗本並不是什麼好事,安映雪將這件事告訴給牢房中的阿木時,他並沒有立即同意。
“人都已經死了,當時在河水裡泡得面目全非,如今驗,有意義麼?”阿木低着頭,看不清他的表。
安映雪站在牢房外,“驗是爲了還原你哥哥的死亡,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哥是怎麼死亡的麼?”
“什麼意思?”阿木擡起頭,眉頭緊擰看着安映雪。
安映雪笑了笑,“我以爲你對你哥哥的死亡,早就產生了懷疑,難道是我多想了麼?”
阿木眼神閃了下,“我是懷疑過,畢竟我哥從來不喝酒,更別說把自己灌醉。”
安映雪若有所思,“既然這樣,那就更應該去查找真相了。”
阿木似是被安映雪說服,掙扎片刻,同意了要開棺驗的請求。
“買不起棺材,一卷草蓆,葬在了東郊,出城門往東五里,一顆老榕樹下。”阿木說完,走到牢房的角落坐下。
離開的時候,安映雪忽然問:“你哥哥死亡之前,是在桃花苑喝的酒嗎?”
阿木點頭:“那些人是這麼說得。”
安映雪知道,阿木口裡的那些人是指斧頭幫的人。
沒再問阿木其他的問題,從牢房離開後,和李弘晟一起去了城郊。
按照阿木的說法,出了懷集城之後,往東走五里,有一顆大榕樹。
大榕樹下面是有一個小小的土堆,着人挖開之後,腐爛的氣息撲面而來。
安映雪倒是想要自己親自上手驗,但現在還端着一個王妃的份,是以便假做好奇,非要跟着來看,而主要驗還是由衙門的仵作來。
師爺早知道這活計不好干,在被挖出來的時候,就着鼻子藉口肚子不舒服跑遠了。
安映雪正還想找個藉口把他給支走,免得在這兒什麼況都匯報給了張如志,見他自己找藉口離開,立馬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