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羣被帶走了,富貴賭坊裡面的人半天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們竟難得的沒有繼續賭下去,而是匆匆跑回了自己家裡面。
大概今日李弘晟和張羣的賭局,讓不人都到了害怕吧。
嚇唬完張羣後,李弘晟和安映雪暫時沒發現富貴賭坊有什麼異常,便從富貴賭坊離開。
他們今日是扮做賭客前來,不適宜打探太多消息,張羣的事,也是李弘晟隨手而爲,算是給他和那些染了賭癮的賭客一個教訓吧。
“三殿下,這富貴賭坊您也看過了,接下來還要去看別的什麼地方嗎?”師爺戰戰兢兢地問,生怕李弘晟又去了張如志底下的地盤。
李弘晟看了眼師爺:“本王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賭坊裡面也分三六九等,我堂堂大曆朝三殿下,竟然連區區賭坊的二樓都上不去。”
他說完,眼神意味深長。
師爺了額頭的汗,心裡罵了句蠢貨,不知道是那麼不長眼竟然敢攔着李弘晟。
“殿下,不就是二樓麼,您想去隨時上去就可以了,估着是裡面的人不長眼睛,不清楚您的份。”師爺諂道。
看他這樣子,顯然不知道富貴賭坊的二樓有鬼。
李弘晟和安映雪對視一眼,暫時將師爺排除到了張如志的心腹之外。
張如志的心腹,必然對張如志的事都很清楚,府裡面的管家算一個,這富貴賭坊的那位宋管事算一個。
打發了師爺,安映雪和李弘晟回到小院。
“那富貴賭坊的二樓必然有鬼,今日那小廝故意拖延我們,就是在等着宋管事過來,而宋管事過後來,大大方方讓我們上去,顯然上面已經被清理過,他才敢那麼理直氣壯。”安映雪說。
李弘晟:“今日我們算是突襲,那二樓應該不是今日才打掃出來,估計在張如志知道我的份後,就通知了宋管事清理賭坊二樓。”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富貴賭坊的二樓就更奇怪了,不過既然張如志早早就讓宋管事清理乾淨,估計在我們離開懷集城之前,他都不會再顯出來。”
李弘晟凝了凝眉,顯然和安映雪想到一去了。
安映雪思慮一會兒,擺擺手,“算了,此事咱們之後再說,目前最要緊的,是調查清楚阿石的死因和錢坤的死。”
據目前的線索來開,可以將錢虎列殺死錢坤的真兇,但阿木在裡面扮演的角,是安映雪一直沒有弄清楚的,應當是和阿石的死有關。
所以想要真正解開錢坤死亡的真相,還是先要將阿石的死弄清楚。
“據竹清的調查,阿石在死亡之前,一直很錢坤的重,相當於左膀右臂的存在,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阿石死了呢?”安映雪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陷思索。
李弘晟回想起仵作驗的結果,“仵作驗的結果來看,阿石在死亡前,曾經遭過重大打擊,這導致了阿石的死亡,如果我們了解了阿石爲什麼會被打,也許就能夠搞清楚。”
安映雪點點頭。
竹清這時走進來,他是去給二人取餐的,順便匯報消息。
“小蘭花已經送回了平安巷,這幾天我讓都好好待在家中。”竹清說。
他將從酒樓帶回來的飯菜布在桌上,安映雪心不在焉地吃着,心思還在案件上,沒注意到碗裡沒了菜。
李弘晟嘆了聲,給安映雪盛了一碗湯,將筷子從手裡拿走。
“案子固然緊要,但都比不過你的,先吃飯。”李弘晟說。
“嗯。”安映雪應了一聲,鮮的湯稍稍拉回了的思緒。
勺子攪拌着湯水,安映雪忽然一頓。
李弘晟注意到的異常,擡頭問:“怎麼了?”
安映雪放下碗,“你還記得小蘭花有個妹妹嗎?”
李弘晟點頭,“一開始都沒說過,是後來去案發現場從說的,不過妹妹已經消失幾個月了。”
“時間沒錯的話,就是在阿石死亡前沒多久消失的吧?”
李弘晟夾菜的手頓住,放下筷子,他說:“你是懷疑阿石的死和小蘭花妹妹的失蹤有關係?”
安映雪敲了敲碗,“據小蘭花和阿木的行爲來看,二人是青梅竹馬,甚至比青梅竹馬還要更好,在平安巷那種地方,人人都是只顧着自己的肚子,還能夠想到別人,這說明那個別人對自己來說肯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