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張如志吞了吞口水,不安地看着面前這羣黑人。
竹清沒有多說,只是將他手上的鐐銬打開,一把將他從地上抓起來,就像老鷹抓小那樣抓起來。
張如志心中越發不安,想要掙開竹清的鉗制。
“你做什麼?你到底想要幹嘛?放開我!”
“張大人,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也好吃一些苦頭。”竹清終於肯開口,他掀起眼皮子,冷冷掃了張如志一樣,說:“我這些兄弟脾氣都不太好,若是張大人不肯聽話,他們脾氣暴躁,恐怕會有些張大人吃不消的東西。”
張如志眼皮子跳得飛快,幾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你們想要殺了我嗎?別忘了我可是朝廷員,就算你們查到我有罪,但也應有三司會審皇上下令置,可不到你們在這裡一手遮天!”張如志又急又怒地吼道。
這種怒吼下面,更多的是焦急,他害怕李弘晟真的想不開悄悄把他給殺了,那他可死得太不值了。
竹清聞言嗤笑一聲,“大人,您可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家殿下是爲了更好地讓張大人上京城,可不是要你的命。”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用另外一副鐐銬重新將張如志給綁了起來。
這幅鐐銬......也不對,準確說應該手銬。
是下午的時候安映雪讓鐵匠鋪里的人連忙熬夜趕製出來的,如今才出來也還不到一個小時呢,倒是便宜了張如志。
竹清想着,多看了固定住張如志雙手的手銬兩眼。
和傳統的束縛住人的腦袋和雙手的鐐銬不同,這被安映雪稱作手銬的東西較爲小巧,乍一看像是兩幅鐲子,但卻又緊結實,將人雙手反剪扣在後,毫不擔心對方會打開,因爲對方的一舉一都暴在眼皮子底下。
且這種手銬還有專門的機關鎖,打開關閉都非常方便,很適合長期押送人犯。
張如志也發現了自己手上的手銬,他一開始想着不過小小兩個鐲子,趁着竹清轉,立即大力想要掙,然而剛剛把雙手拉開一點距離,頓時又被一道力道反彈回去,這兩鐲子竟如此牢固!
竹清回頭瞥見張如志的作,諷笑了下,“張大人,好好珍惜吧,你可是大曆朝第一個戴上這幅鐲子的人,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張如志眼睛一,臉沉,這什麼破爛福氣,他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