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自己才是膽大的那個,沒想到初次接吻李弘晟就這麼大膽!竟然都學會舌頭了,這無師自通的功力,安映雪真是自愧不如。
貝齒咬了咬紅腫飽滿的脣,安映雪瞪了眼李弘晟,惱道:“你屬狗的嗎?”
杏眼明亮,比天上的星子還要燦爛,那眼裡含着和鬱悶,眼波人,每一下流轉都砸在李弘晟心間。
他低頭悶笑一聲,將下放在安映雪頸窩,然後......“汪!”
安映雪正咬着脣想着怎樣才能儘快消腫,猝不及防聽到這一聲,整個人呆在那裡。
“你剛剛......”捧起李弘晟的下,瞪大眼睛,看到李弘晟眼裡滿得快要溢出來的笑意,驚呆了一陣也沒忍住笑了。
在這秋風微涼的夜裡,二人靠坐在一起,李弘晟半抱着安映雪,擋在風口上,又有源源不斷的熱度,安映雪坐了沒一會兒就開始點頭髮困。
李弘晟見已經困得迷迷糊糊,便放下雙展開,將安映雪腦袋枕到自己上,順手撥弄火堆,使火苗更加旺盛。
秋夜不長不短,卯時過半,天邊泛起魚肚白,接着有紅燦燦的霞慢慢折出來。
安映雪還沒有醒,李弘晟見落在臉上,便擡起手,遮擋住。
刺眼的源消失,安映雪皺着的眉頭舒展開,夢裡還以爲自己睡在牀上,下意識翻了個。
枕頭好像有些,安映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正對上李弘晟低頭看來的視線。
一怔,慢慢回想起了昨天白日和夜裡發生的事。
“早啊。”枕在李弘晟上,沒有急着起來,笑盈盈地和他打招呼。
李弘晟快速勾了下脣角,又很快恢復一臉淡然的表,“早。”
“你昨夜該不會一晚上沒睡吧?”安映雪爬起來,終於看清楚了李弘晟的姿勢,一時震驚。
李弘晟的確是一晚上沒有合眼,只是偶爾打個盹,但很快又清醒過來。
他得時時撥弄火堆,不讓火堆熄滅,還得注意附近的危險。
雖說深秋基本上沒什麼了,大多猛禽都開始爲冬眠做準備,但這裡林子茂,難免會有些出來覓食的。
好在這一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夜風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