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見到王妃的時候,王妃剛開始也表現得很正常,後來戲曲演到了尾聲,終於開始說出了目的。
“安姑娘,聽王爺說,你是大曆朝第一個仵作,還是皇上親自賜的職。”王妃問安映雪,卻是肯定的口吻,顯然之前做過調查。
安映雪謙虛地說:“不敢當,只是當時運氣好,遇見了王爺,在王爺的幫助下破了幾件案子,皇上大概是覺得我一個子做仵作不容易,才特地給了我這麼一個名號。”
王妃和一笑,“這倒是安姑娘過謙了,若非有真本事,就算運氣再好,那案子也是破不了的。”
對此,安映雪只是微笑,並不接話。
知道這是王妃要搭話的前奏,聽着就是,也不必放在心上。
接着又聽王妃問:“安姑娘,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接到仵作這個份呢?”
安映雪:“我時曾遇見過一個醫者,教了我一些醫,後來及笄後因爲要奉養母親,便需要一份職業,正好那時縣衙里出了些案子,我仗着自己學過醫,對人構造較爲了解,便自告勇去試了,之後便正式踏上這一行。”
王妃點頭,“若這樣說,那安姑娘也還算是有天分的。”
“王妃過譽。”
二人客套了幾句,王妃終於慢慢說出了目的。
“安姑娘,你既然是從前學過醫的,那想必對一些病症也有所了解吧?”王妃試探着問。
安映雪沒有把話說得太慢,而是說:“中醫講究聞問切,若是見到病人,我也許心中便有數了,但沒有見到的話,民也說不清楚。”
沒有將話說得太滿,也沒有完全說死,反正就一個意思,得見了人才能夠確定。
王妃對此似乎有些猶豫,並沒有立即接話。
慢慢地抿了一口茶,然後才說:“是這樣的安姑娘,說起來也是巧了,就在你們到府上的前幾日,這府里發生了一些怪事,迄今還沒有搞清楚緣由,我倒是想請安姑娘看一看,只是不知安姑娘是否方便?”
來了!安映雪心中有數,面上卻驚訝,“不知是什麼怪事,王妃不妨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