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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分開審問

謝風亭見到張大人這比天氣變得還快的臉,撇了撇

肩膀撞了撞李弘晟,謝風亭笑嘻嘻同他道:“兄弟,還是你厲害,這些事兒咱們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說出來,這老頭兒今天還想矇騙我師父呢。”

說罷,他豪邁地拍了拍李弘晟的肩膀,“看在你今天幫了我師父的份兒上,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謝風亭的好兄弟了!”

安映雪角微,看了眼在作死邊緣線蹦躂的謝風亭,'好心'沒有提醒,免得嚇着他。

張大人額頭冒出來的汗,面上端着訕笑,又無語又佩服謝風亭。

這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李弘晟掃了眼謝風亭搭在肩上的爪子,暗暗吸了口氣,才忍住把他扔出去的衝

“兄弟就不必了。”玉扇撥開謝風亭的爪子,瞄了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安映雪,李弘晟眼眸微案。

“怎麼就不必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謝風亭倒是來了勁。

李弘晟淡淡道:“輩分不合適。”

“嗯?什麼輩......”

“咳咳,行了,正事要緊。”眼見謝風亭還在繼續作死,爲防止徒弟真·出師未捷先死,安映雪及時打斷。

“既然剛剛是誤會一場,那麼我現在要求重新驗,張大人沒意見吧?”

都已經知道李弘晟份不簡單了,張大人哪兒還敢繼續爲難安映雪,連忙道:“那是自然。”

“嗯。”安映雪點頭,同時道:“除了相關人員,其他人還麻煩張大人撤開。”

於是圍觀的船客和聞聲而來看熱鬧的百姓,都被衙門侍衛趕走,只留下杜府的人和衙門的人。

杜家母倆不曾想安映雪竟如此有背景,連堂堂縣令都對客氣有加,一時間都有些惴惴不安。

跪在地上的小妾更是抖着軀,緊緊埋着脖子,頭都不敢擡一下。

安映雪戴上蠶手套,招呼謝風亭過來幫忙驗

謝風亭破案都是從證據出發,觀察也只觀察表面。

到底是自己徒弟,安映雪也沒有藏拙,查到某便會同謝風亭講解原因。

謝風亭聽得津津有味,除李弘晟和陵縣仵作外,其他人雖然聽不太懂,卻也知道能夠講出這麼多東西的安映雪,不是尋常子。

張大人額頭又冒了汗,暗暗後悔自己剛剛爲何要爲難安映雪。

他當這是個屁事兒不懂的小丫頭,不知從哪兒得了運氣拿到獬豸印鑑,誰料這丫頭竟然真的是靠一真本事。

說得某些特徵,就連張大人都不清楚,還是看到自家衙門的仵作一臉驚嘆,才知道那是真的。

有真本事也就罷了,背後竟然還靠着疑似皇族的人,是想想,他先前的行爲真是蠢出生天!

但願這位安姑娘一心沉浸案子裡,沒空記住他先前的臉吧。張大人心虛地想。

“......綜合來看,沒有別的外傷,也不曾有中毒反應,他的確是因爲過於激,加之被掏空,不住藥才會死掉。”

安映雪站起來,學了一堂課的謝風亭還沉浸在剛剛被灌輸的那些知識里,難得沒有跳出來。

張大人暗暗鬆了口氣,這樣說他們陵縣的仵作倒是沒有驗證錯誤,否則他還都快沒臉見這位仵作了。

陵縣仵作剛剛聽了安映雪給謝風亭上的課,自覺益良多,這會兒看安映雪的眼神都帶着尊敬。

“安姑娘說得沒錯,所以我才判斷他應是盡人亡,不算謀殺。”仵作說。

安映雪卻道:“若是盡人亡,便算不得謀殺了嗎?”

陵縣仵作愣住,“可是這......”

安映雪:“這位杜老爺,既然是長期好,想來對自己的也了解,該吃多藥,該做多時辰,心裡也清楚,怎會'不小心'多吃了藥,又控制不住的多來了幾次,最後竟把自己耗死在牀上呢?”

仵作細細推斷一番,越想越覺得安映雪說得有道理。

“若是事先有人在死者不知況下,拿過多的分量給杜老爺服下,那的確是會造這種況。”仵作說。

房間裡一時安靜無聲,張大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爲何這位仵作,一定要親自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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