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眼神落在小妾上,張大人怒道:“還不快說,究竟是誰人指使你這般做的?”
婢嚇得一抖,連連給張大人磕頭,整個人近乎趴在地上。
“冤枉啊大人,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安映雪走到小妾面前,勾起小妾的下。
梨花帶雨的臉龐出現在安映雪面前,瞧着實在是楚楚可憐。
“你是當時唯一在現場的人,據我所知,你們家老爺自從上船後,除了吃飯,其他時間可都是在你房間裡,你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
小妾瘋狂搖頭,淚眼婆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一個卑賤的妾室,平日裡都得仰仗老爺過活,若是老爺沒了,我便沒了靠山,我比誰都更喜歡老爺活着,怎麼會、怎麼會殺害老爺呢。”
安映雪微微勾脣,“那就要看你背後的人要給出你多價錢了。”
小妾微僵。,但只是瞬間,又哭喊着自己真的不知。
便就是那一瞬間,讓安映雪確定,小妾果真對杜老爺下了手,但背後,還有真正的兇手。
放開小妾,安映雪站起,同張縣令道:“此案疑點重重,若是張大人相信我,不妨將這案子於我理,定會今日內幫大人找出真兇。”
張大人皮子了,心想你分明就是想要破案找到真兇,哪裡是幫我找,我這白白多了樁案子我還莫名其妙呢。
私底下腹誹着,張大人面上卻如獲大赦,忙激道:“如此最好,那可就要麻煩安姑娘了。”
“好說。”安映雪拍拍手,指了杜夫人和杜小姐,“現下除了這小妾,就屬這二人嫌疑最大,還麻煩二位分開,我有些話想要問問二位。”
杜夫人臉蒼白難看,眼裡着憤怒,下意識想要反駁,被杜小姐及時拉住。
杜小姐攀着杜夫人的胳膊,輕聲道:“娘,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門,我們母二人清清白白,無所謂這位安姑娘如何審查。至於爹......若真是被兇手殺害的,找出兇手,也算是給爹一個待。”
“呸!他就是爛坯子,死了都不人安生,早知當初就該直接把他給扔到河裡,讓他被臭魚爛蝦給吃干咬淨,骨頭渣子都不剩!”
杜夫人似是怒極,當着衆人的面就直接罵起了杜老爺,看那架勢,若不是杜小姐攔着,怕是恨不得上去踹兩腳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