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弘晟不爲所,笑了笑,也不失,轉而將目落到安映雪上。
“不知安姑娘此次前來,是又有什麼新的罪證要給我定罪嗎?”笑着問,看似溫,卻句句夾槍帶棒。
好在安映雪並非急躁的人,聞言並不惱怒。
“非也非也。”安映雪說,“我這次來,是帶給夜鶯姑娘一個好消息。”
夜鶯同安映雪說過這句話後,又開始漫不經心弄着琴弦,一副並不是很想看到安映雪的模樣。
此刻聽到安映雪說有好消息,只是輕嗤一聲,纖長的手指撥弄了幾琴弦,並未理會。
安映雪也不等的回答,直接說:“幸好夜鶯姑娘你沒有認罪,這才讓我有時間找到真正的兇手。”
夜鶯手上作不停,漫不經心地問:“哦?是嗎?看來安姑娘是承認自己抓錯了人了?”
安映雪不接這話,而是說:“說出來可能你不信,其實真正的兇手竟然是那位陳姨娘,若非自己向我自首,我真是無法相信。”
一臉嘆,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樣。
李弘晟是多麼默契,聞言立即驚訝地問:“當真?自己承認了?”
夜鶯弄琴弦的手不知何時停下,垂眸靜靜看着面前的古琴。
安映雪像是沒注意到的異樣,同李弘晟說:“是啊,你也沒想到是吧?真是難以想象,那次蠍子事件是陳姨娘自導自演,按照的意思,本來的確是要害人,但後來出了紕,爲了不讓自己暴,才會故意讓蠍子上自己的。”
李弘晟問:“是怎麼做到的?”
安映雪:“這個嘛,自然和上的香有關了,我當時其實就有聞到,只是忽略掉了,若是當時順着查下去,說不定那個時候就能夠將給抓起來。”
二人旁若無人地談論着案件,安映雪並沒有完全說明,但自說出陳姨娘三個字後,夜鶯的表就冷凝下來。
而當繼續說出異香的時候,夜鶯的臉不知何時已經白了。
原本還以爲安映雪是來炸自己的,但是安映雪既然能夠說出這麼多東西,那麼很有可能真的是陳姨娘已經招了。
安映雪說到香味後,便沒有再說下去。
李弘晟很默契地問;“既然陳姨娘已經自首,那麼夜鶯姑娘......”
他話還沒有說完,夜鶯忽然起,幾乎是尖聲地說:“不是!不是!不是兇手!明明我才是兇手!”
安映雪和李弘晟對視一眼,安映雪蹙着眉頭,試圖安夜鶯的緒:“夜鶯姑娘,你冷靜一點,我知道這兩天是委屈你了,但現在既然已經真相大白,自然是要陳姨娘付出代價。”
隨着安映雪的話,夜鶯眼眸逐漸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