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昌王的臉漆黑地快要滴出墨水來,眼見周邊下人都在看自己,王妃更是眼神冷漠,自己那位侄子也意味深長,他頓時越發生氣。
“放肆!本王何時說過這些話?你瘋了不,竟敢如此給本王潑髒水?”隆昌王威脅地瞪着夜鶯。
然而夜鶯卻像是看不懂他眼中的威脅,只一個勁兒的哭訴。
隆昌王眯了眯眼睛,看着夜鶯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心中覺有些不對勁。
雖然他的確是強迫這丫頭和他在一起,但這丫頭平日裡向來很聽話,怎麼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他的暗示?
眼神落在後的安映雪上,隆昌王直覺這事兒和安映雪可能離不了關係。
李弘晟見隆昌王看向安映雪,當即便上前一步,看似同隆昌王說話,實則擋住安映雪。
“皇叔,這是怎麼回事?”李弘晟看着隆昌王,問他。
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這些皇族親眷生下來便高人一等,但是高人一等不代表他們就可以犯律法,可以隨意踐踏侮辱他人。
豢養孌在大曆朝雖不是死罪,卻也是逃不了流放的重罪,這些腌臢事本就不乾淨,若是自己私底下理好,不讓人知道,不擺到明面上來,那自然是相安無事。
可若是放到了檯面上,還人給知道了,即便是皇族,也不可能若無其事。
這也是爲何隆昌王堂堂一個親王,卻只能找張如志之輩幫忙圈養孌的原因,他可沒有那個膽子正大明地養着。
何況隆昌王今年已經五十,最小的兒都已經二十歲,孩子都生兩個了,他這時候若是傳出些什麼醜聞,被牽連到的人可不僅僅是他。
所以無論如何,隆昌王一定要將這件事按死!絕不能人知道他豢養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