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原本維持着那個姿勢,被人一,便像失去了支柱一般朝着地上倒去。
安映雪眼神巨變,手忙腳地接住夜鶯的,同時也看到了夜鶯的面容。
一跡從夜鶯角話落,緊閉着雙眼,臉雪白。
安映雪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但還好覺到自己抱着的還有些暖意。
將手放在大脈,到了哪裡微弱的跳,幾乎停止跳的心臟這才重新恢復活力。
還好,還活着就好,哪怕只有一氣息,也要從閻王手裡把人給搶回來!
那些真正的惡魔還沒有死,夜鶯怎麼可以先離開,決不允許!
在安映雪抱住夜鶯的時候,其他人也終於發現了夜鶯角的跡。
竟是咬舌自盡了。
“啊!!”最先不住的是陳姨娘,尖一聲,力掙開鉗制住的兩個侍衛,拳打腳踢,甚至撕咬,那兩個侍衛不得不放開。
朝着夜鶯奔過來,看到妹妹蒼白的臉和那刺眼的跡,渾抖。
陳姨娘想要殺了隆昌王,哪怕拼上這條命!
但剛剛轉,還沒來得及手,就被人按住肩膀。
憤怒地擡頭,對上李弘晟沉靜的面容。
李弘晟什麼也不用說,只是冷靜地看着。
被那雙理智冷靜的眼神看着,陳姨娘的緒慢慢平靜下來。
“小妹!小妹!”
跌跌撞撞地撲到夜鶯邊,想要查看夜鶯的狀況,又不敢,哆嗦着脣,問安映雪:“、怎麼樣了?”
安映雪抱着夜鶯,頭也不擡地回答:“該死的人還沒死,閻王也帶不走!”
明明陳姨娘和安映雪也並不相,可是得了安映雪這句話,卻莫名安心下來。
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正在審問的犯人突然在公堂上咬舌自盡了,頓時引起喧譁,且不說狗縣令心裡如何慌張,百姓們也心裡發堵。
那狗縣令自己清楚他自己問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分明是要揭夜鶯的傷疤,讓在衆人面前一次次掀開傷口。
而百姓們,則是眼睜睜看着一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姑娘,就這麼在他們面前咬舌自盡,心中頓時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