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張了張,最後又化作沉默。
隆昌王基深厚,在定城說一不二,想要扳倒他,必須得是重罪。
他是個聰明人,將孌的事理得很乾淨,以至於現在除了夜鶯的供詞,沒有任何一點證據。
那些證據曾經是有的,只是後來都被隆昌王銷毀了,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若非貪夜鶯的貌,起了將對方留在府中的心思,只怕夜鶯也早就被理了。
自從和隆昌王撕破臉皮後,安映雪就和李弘晟從王府離開了,二人目前暫居客棧。
竹清將夜鶯帶回客棧,剛剛將人放到牀上,另一個暗衛去請的大夫也回來了。
那大夫被一路抓着急匆匆趕來,連口氣都沒有能夠歇息,就又立馬去給夜鶯診斷。
安映雪眉目緊皺,只恨自己以前在姑蘇的時候沒有跟月學幾招,要是江婉婉此刻在這裡就好了,是月神醫親自帶出來的徒弟,一醫比江湖上大多數名醫還要出。
雖然安映雪有可以解百毒的神泉水,但神泉水只針對中毒,夜鶯是咬舌自盡,並非中毒,的神泉水對夜鶯沒有毫作用。
那老大夫一把年紀了,閉着眼睛給夜鶯把了一會兒脈,隨後又撐開夜鶯的檢查了下夜鶯的況。
“我先給病人開兩副藥,喝下去試試。”老大夫說,便打開醫藥箱子找出紙筆寫藥方子。
安映雪在一旁聽到他的話,眉心一跳,“什麼意思?”
老頭兒筆尖不停,飛快在紙上寫下草藥名,隨口回答:“失過多,陷深度昏迷,目前只能是暫時先將的氣補一補,至於能不能醒......”他頓了下,還是如實說:“老朽也並不確定。”
安映雪臉變了變,有些蒼白,垂在側的手指也在發抖。
都怪,若是當時能夠警醒一點,能夠早點察覺到夜鶯的意圖,或者早一點將隆昌王那張臭給堵上,再或者讓那個狗縣令閉,也許夜鶯就不會生死不明地躺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