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心中有一種覺,此一去似乎並不會太平,也許很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料不到的事。
可惜不是算命的,沒辦法爲自己卜一卜吉凶。
快速將包裹收拾好,安映雪在房中看了眼,最後取下一本雜談。
安映雪是仵作,不是才,自然沒必要看那些詩詞歌賦,反而是更喜歡這個時代的一些雜談。
這些雜談包含了這個時代的風土人,便於了解這個時代,同時還包含一些地里坐標,讓人對這個國家有大概了解。
這本雜談安映雪看過後就一直放了起來,今日打開,是忽然想起了裡面有個故事,也許可以幫傳遞一下消息。
就目前的況來看,肯定是沒有辦法正大明的傳遞消息了,只能用這種方式。
翻看印象中的那個故事看了看,果然和安映雪回憶的一樣,將書合起來,隨後背着包裹出去。
一羣人在前廳等了一會兒,士兵頭子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正打算派人去催一催安映雪,恰好安映雪出現。
右手挎着一個包裹,同時將一本書給竹清。
竹清看着,明白是有話要同自己待。
安映雪看着竹清說:“這本書我婉婉借給我三十二天了,忘了要,我也忘了還,回頭等婉婉過來,你幫我代給吧。”
說完,就將那本雜談放到了桌子上。
儘管說得很平靜,那士兵頭子還是將那本書拿起來翻了翻,大致掃了一眼,並沒有任何異常,連做標記傳達消息的地方都沒有,那士兵頭子放了心,遂將雜談給放下。
竹清不懂這本書的玄機,不過他聽了安映雪的話,只想着到時候一句不轉達給江婉婉,也許江婉婉能夠聽懂。
他沒有聽懂安映雪要跟江婉婉傳達的話,不過卻聽懂了安映雪讓他去找江婉婉的話。
那士兵頭子並沒有檢查安映雪的行李,見收拾好後,便直接轉離開。
被衆多人看着,安映雪也沒有別的話能夠和竹清待,淡定地同那士兵離開。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竹清便騎着馬也離開了定城,一路朝南方而去,同時帶上了那一本雜談。
這羣帶着安映雪的人走了半天后在一山林里歇腳,有人走到士兵頭子後,同他說了些什麼。
他靜靜聽着,點了點頭。
“派人遠遠跟着就行,不必打擾,不要跟丟了。”士兵頭子說。
前來匯報消息的人低下頭,“是,統領。”
一羣士兵帶着安映雪,用了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回到了京城。
安映雪踏進城,目的繁華陌生又悉,忽然想起了,就在一年多以前,也就是去年的冬天,曾是到過京城的。
那時尚且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聽姑蘇的管家那麼說了,心裡難,便連夜騎馬,花了好幾日的功夫,頂着風雪趕來了京城。
時隔差不多一年,重新回到京城,安映雪還有些慨。
無論外頭怎麼變化,或者上層的勢力如何變化,京城依舊是那麼繁華,這裡的人們似乎毫沒有到影響。
安映雪還沒有慨完,就被那羣統領帶着去了一個地方,安映雪越走越覺得四周荒涼,等到了目的地,擡頭一看,大大的天牢二字在上面掛着,頓時明白了什麼。
那統領對待安映雪還算客氣,站在一旁,朝安映雪說:“安姑娘,請吧。”
安映雪看了他一眼,竟沒有問他自己爲何要進天牢,犯了什麼樣的錯誤要進天牢。
只是擡頭盯着天牢二字看了許久,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進這種地方。
沉默片刻,安映雪踏進甬道。
見沒有半點掙扎,統領心中頗爲滿意,難得和悅了幾分。
裡面的人見到統領紛紛站起來打招呼,隨後又有些好奇地看向安映雪。
按說出現在這兒的除了員以外的人,那麼久都是來坐牢的,但是這子神淡定,瞧着也不狼狽,而統領也和悅,並不見押解囚犯的惱怒,那些人一時都有些好奇。
在外頭的時候統領並沒有檢查安映雪的包裹,但到了囚牢裡面卻是必須要檢查的,這是慣例,防止犯人一衝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