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竹清已經快要踏出竹門了,謝風亭着急地不行,江婉婉輕嘆了一口氣,擲出一柄長劍。
鋒利的劍刃在竹清腳尖前落下,徑直地里,只要竹清再往前半步,這一把劍就是他的腳中了。
竹清倒也沒生氣,只是淡漠地看向江婉婉。
江婉婉走過來,將長劍從地上取出。
“抱歉竹清,但是現下你最好還是冷靜冷靜,就算要告訴三殿下,咱們也先想一個萬全之策出來,即便你不在乎安姑娘的死活,難道就不擔心三殿下的行爲怒皇上麼?”
這話算是說到了竹清的心坎上,不過竹清覺得他倒也並沒有不在乎安映雪的死活,畢竟安映雪和李弘晟的關係,他心裡最清楚不過。
因着江婉婉這番肺腑之言,竹清只得暫時停留下來。
三個人想不出什麼辦法,江婉婉苦惱,忽然看到後的竹亭,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什麼,快步朝裡面走去。
謝風亭和竹清看到這舉,猶豫片刻,跟着進了竹亭裡面。
這座別莊依山而建,風景秀,地勢複雜,二人一路跟着江婉婉進來,若非竹清功夫好,一直不遠不近地追在江婉婉後,僅憑謝風亭,還真容易把人給跟丟。
江婉婉察覺到了二人就跟在自己後,但沒有理會,一路朝前走,穿過一片片竹林,又踏過一座座小橋,最後在一戶清雅的竹屋前停下來。
後敲了敲院子的竹門,江婉婉小聲喚道:“師父?”
裡面傳了一聲男子的聲音,淡淡地嗯了一聲,江婉婉便直接推開門進去。
“師父,我沒有打擾到你吧?”江婉婉走進去,見月正在與自己對弈。
月搖搖頭,瞧着仍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不過因着相貌俊,即便是病態瞧着也很是好看。
“師父,徒兒有一事不解,還請師父解。”
月目仍落在棋盤上,聽聞此言淺淺嗯了一聲。
江婉婉鬆了口氣,這才講起了安映雪事件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