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文志外,圍在旁邊的還有他的副,以及另外幾位慎刑司的大人,一羣人時不時低聲談兩句,但都苦於沒有線索而無法確認。
何琪帶着安映雪闖進來的時候,看到得就是這樣一幕場景。
“徐大人,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何琪明知故問。
徐文志聽到聲音擡起頭,見到房間裡進來兩個陌生人,眉頭一下子皺起來。
護衛跟在後面進來,正好對上徐文志不滿的目,心虛地了額頭的汗,趕忙解釋:“大人,何統領說他是奉皇上的命令,帶着這位姑娘一起來幫忙查案的。”
潛意思就是這是皇帝派來的人,就算他有心想攔,也不敢攔。
徐文志眼神冰冷,不過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到底是沒有再將二人給趕出去,只是臉仍然是很難看,冷冷哼了一聲,低頭繼續查看,半點眼神都不分給二人。
其他幾位大人倒是同何琪打了招呼,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
何琪倒是並不計較這些,反而朝安映雪使眼,示意快點上去展現。
對於何琪如此推崇自己,安映雪心中略有些無奈。
不過爲法醫本能,踏進這個房間開始,安映雪就已經在暗暗觀察那。
這個時代並不重視仵作職能,仵作對於衙門來說,只是簡單記錄死亡特徵的,例如死者是因爲摔死還是被打死等,主要就是爲了區分這些。
瞻、察、視、審這四個方法是這個時代通用的檢驗辦法,而傷、創、折、斷則是主要記錄的損傷程度。
皮曰傷,曰創,骨曰折,骨皆絕曰斷,是以如果上被燒死的,礙於知識層面和技有限,仵作們就常常無法判斷。
現下就是這樣一種況。
而源於對驗的不重視,其他的條件自然也不會跟上,比如檢驗工,又比如特殊的房間。
普通衙門通常都是將死者往停間一放就算完事了,並不會刻意管理房間的溫度溼度,以及線明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