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皇帝遣人去天牢給去行囊,對方還沒有過來呢。
天牢和慎刑司相隔也有些距離,恐怕還有一陣功夫才能夠到,安映雪就收回了手。
倒不是嫌棄太髒,怕弄髒自己的手什麼的,而是人的手有時候攜帶着眼察覺不到的一些東西,若是隨意到上面,會早場一些不太好的影響。
雖然古代沒有指紋一說,不過到底是容易留下痕跡的,還是等的羊皮手套到了才適合翻看。
於是安映雪收回了手,只是目更加仔細。
但的這個舉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太過氣,不願意弄髒自己手的現,那幾位慎刑司的員目頓時就有些輕視不屑。
徐文志倒是一往如常,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安映雪放在眼裡,一開始就不認爲安映雪會檢驗,所以即便安映雪做出多麼不合理的行爲,在徐文志眼裡,都是合理的。
他冷眼旁觀安映雪的舉,心裡盤算着時機,把這兩個無關人員給趕出去。
安映雪並沒有注意到在場幾人的眼神變化,也不清楚他們心裡此刻是怎樣嘲笑,認真觀察着死者上的傷口,不放過每一寸皮。
觀察完頸部,又去觀察死者的面部,最後再縱覽一遍死者的全,安映雪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直起,一邊盯着一邊說:“死者,男,年齡三十五上下,高八尺半,重在一百三,型較爲偏瘦,應該是從事輕便工作的人,外部判斷死者是被火燒死,但據觀察,死者真正的死因應該是先被人殺死,後拋火場。”
徐文志本來半闔着眼在一旁休息,聽到安映雪這一番結論,他睜開眼,犀利地看向安映雪。
另外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卻都是面狐疑,顯然並不相信安映雪這一番話。
何琪倒是無比相信安映雪,見安映雪觀察了一圈後果然得出結論,立即興地問:“請問安姑娘是如何判斷的?”
“呵,何統領,此子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三流之輩,你可莫要被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一位員不屑地說。
另一位員跟着點頭:“沒錯,我們都觀察了兩日什麼也沒有發現,來到這裡不足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夠說出這麼多東西,恐怕是早就編好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