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倒是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只能說是時代的局限,如果真的是從小在這個時代長大,即便真的學習了仵作驗之,恐怕也和徐文志差不多,並不會如此經驗老道。
出生的時代,法醫學已經非常,不僅有尖端的高科技進行輔助,還有中西方前人總結的經驗智慧,每一年都會有新的發現,論文讀都讀不完,只要肯用心去學習,自然就會知識淵博。
“大人過謙了,民所用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大人過往所勘驗的案子,無一不是疑難雜案,若換做民,民也許都無從下手。且大人對這保存完整,顯然也是通人類構造,了解特,民未必比得上大人。”
見謙遜有禮,徐文志搖頭失笑,臉倒是緩和了不。
其實徐文志的經驗並不差,即便是他不知道那些基礎的東西,但只要給他時間,他也會察覺到死者的死亡不對勁。
而安映雪灌輸的新知識當然是非常有用的,更讓人欣賞的是的謙虛。
“那麼依安姑娘所見,死者應當是怎麼死的呢?”徐文志問,口氣比之前溫和不。
既沒有長輩高高在上的詢問,也沒有上司冷冰冰的質問,反而像是同行之間隨意探討。
這個房間裡,除了安映雪,也就徐文志的驗技高超一點,就像安映雪剛剛那番理論,其他人聽完都是雲裡霧裡一頭霧水,還有人半信半疑懷疑在胡編造。
只有徐文志,聽完後就立馬反應過來,並且聯想到了阿石的案子。
所以如果探討的話,安映雪自然是更加願意和徐文志探討了,且不論悟和技,是對人的態度,徐文志也比其他人好上很多。
安映雪既然能夠說出那番理論,顯然就沒有打算藏私。
聽到徐文志的疑問後,着死者的脖子轉了轉,又手在死者的後頸和後背幾個地方了,心中有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