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有而發,爲一名正式的法醫後,安映雪每次見到,尤其是那些一看就是被謀害的,心中總是會生出這樣的嘆。
替死者開口,是的責任。
徐文志倒是被安映雪這番話說得心頭微微一,他看了看安映雪,又看了看死者,眼裡出現欣。
他原還擔心安映雪雖有天賦,但仵作份畢竟低賤,也許未必願意一直從事這一行當,但聽安映雪的話,是他狹隘了。
安映雪雖是子,卻有自己的抱負,也有對自己職業的忠誠和責任,這讓徐文志都。
“我剛剛所說的死者會告訴我們,其實就是一種心理側寫,據從死者上得到的兇手線索,來對兇手的外貌特徵、行爲特點、格等做一個簡單的分析,從而拼湊出一個人的容貌。”安映雪說。
幾名慎刑司的員面面相覷,顯然覺得這話簡直是天方夜譚,在他們的思想里,至也要見到過兇手,哪怕一面,才能夠知道兇手長什麼樣子。
這、這就連兇手都沒有見到過,如何對兇手進行推測?
徐文志卻是若有所思,仔細思索一番,他覺得安映雪說得話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卻並不代表就真的完全可行。
“但是如何能確信畫出來的人和兇手是一樣的呢?”徐文志問。
安映雪微微一笑,“所以其實並不是每一幅側寫都符合兇手,在爲一個專業的心理側寫師之前,難免會走上許多彎路,而能夠準確畫出兇手特徵,往往都是要經過專業的訓練,長久以來的直覺,對兇案的敏銳,以及天賦。”
天賦是一種玄妙而又不公平的東西,但上天既然賜予了這樣東西,那就必然有它的用。
安映雪在側寫上其實沒什麼天賦,當年連基本的勾線描摹都不會,都是現學的,而之所以能夠畫得有幾分像,完全是因爲的職業習慣和長久的經驗積累,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謝現代科學,基因庫裡面一搜索,總能找到匹配對象。
是以當年在安映雪工作的地方,除了兼法醫這個職業外,同時還是隊裡面的心理側寫師。
聽了安映雪的解釋,徐文志倒是完全信了安映雪所說。
做他們這一行,很多時候也是會有直覺的,若是兇手走到他們面前,即便混在一羣普通人里,但對於他們來說,都會敏銳察覺到誰才是兇手。
這是經驗的積累,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但安映雪覺得,凡事總是要踏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