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是沒有見過王武的,只看到過安映雪給出的畫像,是以何琪非常好奇兇手的長相。
停間裡,蓋在死者上的白布已經被掀開,王武被侍衛雙手反剪押在一旁,讓他正面對着死者。
徐文志指了指板上的死者,說:“你可認得此人?”
王武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兄長王文,在白布掀開的時候就眼皮子一跳,但他既然打定主意不承認,自然要說不認識。
他繃着臉,“此人已經燒得面目模糊,我怎麼會認得?”
見他否認,徐文志也並不意外。
“此人名王文,年約三十五,家住東城聚寶巷三百一十二號,乃是東城王員外家嫡長子,如此,王公子可還有印象?”徐文志看向王武。
王武冷笑一聲,“荒唐!我大哥前幾日分明已經離開京城,又如何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這裡躺着的分明是死人,徐大人,我們王家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詛咒我們王家?”
徐文志:“說到仇怨,本也甚是好奇,雖說你與王文並非一母同胞,更是嫡庶分明,可無論怎麼說他也是你緣關係上的哥哥,若錯失殺人便也罷了,如何還能狠心將他毀容到如此地步?”
王武眉頭皺着,“徐大人,我敬你是慎刑司員才尊稱您一聲大人,可你也莫要因此便覺得我們這些商戶好欺負,我說了,我大哥分明就不在京城,你憑什麼說此人是我大哥?又憑何理由說是我殺了大哥?我與大哥關係素來好,家中上下都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對他手?徐大人要是不信,自可去傳來家父詢問!”
他做出惱怒的模樣,眼中的不耐煩更甚,那木板上的他仿佛多看一眼都覺得髒眼睛。
“呵,笑話,要不是確定你是兇手,你如何會出現在這裡?”何琪走進來,一眼看到王武的長相便是一驚,竟當真與安映雪的畫像有七分相似!
隨即就聽到了王武那一番辯解的話,一時沒忍住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