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的侍衛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影一影二卻在剛剛出府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
影一給影二使了個眼神,影二點點頭。
於是在馬車經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潛伏在暗的影二沒去影,影一繼續跟在安映雪邊。
安映雪並不知道這些暗中的搏鬥,坐在馬車裡,還在思考昨日畫出來的關於兇手的側寫畫像,也不知道那兇手是否當真和畫像上一致。
雖然對自己的側寫還是比較有信心,但有信心和實際上還是有些差別的,只希自己的功力沒有退步吧。
想完這一樁,安映雪又開始好奇兇手的殺人機,據昨天徐文志隨口出來的內容,那兇手和死者竟然是兄弟的關係,雖然是嫡出和庶出,但也還是親兄弟,究竟是有怎樣的仇恨,才會讓兇手殺掉死者後,又殘忍地將拋火場,試圖徹底抹去死者的痕跡呢?
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馬車已經行駛到了慎刑司的門口。
安映雪從馬車上跳下來,正大明進了慎刑司。
昨日進來的時候慎刑司的員都在各司其職,是以沒什麼人注意到,而離開的時候又已經早早過了散值的時間,也沒有跟慎刑司的其他員到。
所以當一大早上,大搖大擺從大門踏進慎刑司的時候,穿着袍的慎刑司員都在打量。
“姑娘,此是慎刑司,不可隨意走,你來到慎刑司,可是有什麼案子要報?”一位大人攔住安映雪的去路。
不等安映雪回答,綴在後的慎刑司侍衛趕忙上前:“王大人,誤會誤會,這位安姑娘不是來報案的,是來破案的。”
“破案的?”王大人瞪了瞪眼睛,懷疑地視線打量着安映雪,“就?”
那侍衛只是奉命去接安映雪到慎刑司來,其餘的並不清楚,昨日也沒有在停房裡,自然是不知道安映雪的所作所爲,對此只能訕笑。
“這是徐大人的意思。”那侍衛說。
其實他心裡也在嘀咕,徐大人怎地找了這麼個黃丫頭來破案,懂什麼破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