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侍郎的被帶走後,安映雪和徐文志又勘察了現場,沒找到什麼證據後,便一齊準備回慎刑司。
剛剛從汗蒸室裡面出來,安映雪一眼就看到了人羣里的李弘晟。
李弘晟原本正在和邊的侍衛低聲說着什麼,在安映雪出來的時候,他似有所地擡頭,和安映雪的目遙遙對上。
他快速和侍衛吩咐完,侍衛匆匆離去,他仍站在那裡等着安映雪。
見到李弘晟,安映雪臉緩和了不,同邊的徐文志說了聲,便朝着李弘晟走過去。
徐文志擡頭看向李弘晟的方向,李弘晟朝他淡淡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徐文志以禮相還,見安映雪已經走到李弘晟面前,二人正說着什麼,他眼神若有所思。
安映雪以爲李弘晟恐怕要很晚才能夠從宮裡面出來,即便出來後,如今這寒冷的天氣,李弘晟也應該待在家裡,沒想到李弘晟會在這裡,顯然是來找的,心很好。
“天寒地凍的,你怎麼來了?”安映雪問,眼中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李弘晟在看到眼裡藏不住的笑意時,神愈發和。
“聽管家說你來了西江坊,所以我就來了。”
安映雪一怔,沒立刻明白西江坊和李弘晟來找有什麼關係。
李弘晟低下頭,低聲在耳邊說:“這裡是京城青樓院最多的地方。”
安映雪這才反應過來,嗔了眼李弘晟,哭笑不得:“怎麼,你以爲我還會去逛青樓不?”
李弘晟眨了眨眼,沒說話。
安映雪角微,當即從李弘晟邊撤離,朝徐文志招手:“徐大人,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回慎刑司吧。”
說罷,擡腳從李弘晟邊離開,大步流星。
徐文志不明所以,不過他歷來是個以案子優先的人,別說是李弘晟,就算今天是皇帝在這裡,若安映雪說要回去驗,他必然也是先跟着安映雪走。
歉意地朝李弘晟拱了拱手,徐文志大步追着安映雪離開。
李弘晟輕輕一笑,不慌不忙地跟在他們後,不多時就走到了安映雪邊。
徐文志正在和安映雪討論的一些細節,見到李弘晟走到安映雪邊,識趣地閉上。
安映雪眼神瞟到出現在邊的人,輕哼一聲,像是沒看見一樣,轉頭繼續和徐文志討論。
徐文志見安映雪沒什麼反應,擡頭看了眼李弘晟,李弘晟朝他使了個眼。
“咳,見過三殿下。”徐文志朝李弘晟打了個招呼,故意提醒安映雪他的存在。
安映雪扭頭瞪了眼李弘晟,轉頭同徐文志嘀咕:“你理他做什麼,繼續說說黃侍郎的事。”
徐文志覺得這一幕莫名有些眼,在看到李弘晟無奈的神時,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這不就是他和他家夫人鬧彆扭的時候常常會出現的一幕麼?明明他夫人看到了他,偏要裝作沒看見,理都不理他一下,而他就只能像現在的李弘晟一樣,若無其事地在一旁,等着夫人消氣。
笑着搖搖頭,徐文志索也不參與這二人之間的小彆扭,又和安映雪討論起了案件。
李弘晟無奈,見徐文志也幫不了自己了,乖乖地沒再故意引起安映雪注意。
他寸步不離跟在安映雪後,安映雪雖然故意不理他,倒也沒有將他趕走。
一行人到了慎刑司,天剛剛黑下來。
黃侍郎的已經放到了徐文志那間停房,安映雪裝備好,和徐文志一齊走了進去。
燈火下,安映雪仔細檢驗黃侍郎的,不放過任何地方。
從頭髮一直到腳指頭,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沒有任何外傷跡象,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而導致黃侍郎的死因則是他在喝了許多酒的況下,驟然到達溫度很高的汗蒸室內,由於酒原因,使得黃侍郎的本就於一個非常活躍的狀態,而外界高溫使得他心臟跳更加頻繁。
兩者相加,讓黃侍郎的心臟不堪重負,最後猝死。
這看起來像是一起意外案件,因爲只從上,找不到他殺的痕跡。
徐文志表有些憾,“如今看來,黃侍郎的確是死於意外,並非謀殺,只是可惜了,他如今還不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