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兩個問題都是立的。
不懂安映雪到底要做什麼,徐文志索也不再多想,而是點了點頭,“沒有意見。”
“好。”安映雪眉目間越發自信飛揚,“既然以上條件都是立的,那麼我們現在來假設,如果黃侍郎在進汗蒸室之前沒有大量飲酒,或者他飲酒過後選擇回家或是去別的地方,而不是去湯屋泡溫泉,那麼他就不會在泡溫泉之前先進汗蒸室,也就不會死對不對?”
徐文志點點頭,“是,如果這其中一樣他沒有去做,都不可能死。”
話音剛落,徐文志的神便是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安映雪微微一笑,知道徐文志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果然,徐文志在沉思片刻後,就變了臉,以極其篤定的口吻說:“黃侍郎的死,絕非意外,這是一起心策劃的謀殺案!”
“什麼?謀殺?不是說意外嗎?”
“就是啊,昨晚上連夜做的檢驗,得出來的結果分明只是意外。”
“徐大人怎麼了?該不會被這人迷了吧?”
他剛說完,就有兩道視線向他。
一道自然是來自徐文志的,平常下面的人有些不聽話,做事奉違,但只要結果沒出錯,也沒弄出大問題,徐文志多半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不會當真刨究底地去計較。
畢竟徐文志自己也清楚,他本的基就和這些人不一樣,又是空降到慎刑司的,不招人喜歡也是意料之中。
但是不服氣是一回事,剛剛那話卻分明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和公正,這不僅是在辱安映雪,同樣也是在辱他,辱他爲慎刑司司長的份,他自然不可能再無視。
只是這麼多人都看着,當前又有黃侍郎的案子還急着理,也不是解決的好時機,他便只冷冷瞪了那人一眼,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那人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當即就心虛地起了脖子,被徐文志警告一眼後,也的確是有幾分害怕。
不過徐文志瞪他就罷了,另一人瞪他又是哪門子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