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是子又如何?卻是個有本事的子,不僅一手驗出神化,連他們的司長徐文志都佩服不已,一張也不遑多讓。
那員從未如今日這般認可安映雪,畢竟若是黃年要犯渾,死纏爛打的話,即便是徐文志,也一時間沒辦法解決。
反倒是安映雪,以子的份,訓斥一通,輕而易舉就解決了黃年,相信接下來的幾天,黃年也不好再到他們慎刑司來鬧着要人。
安映雪午後來到慎刑司沒有多久,還沒能夠來得及同徐文志說一說和李弘晟討論的結果,就遇上了黃年撒潑,於是有了後面發生的事。
而這會兒後除了李弘晟之外,還跟了一個三皇子,安映雪沒有替今日午時和李弘晟的談,而是和徐文志聊起了,大上和上午的內容一樣。
徐文志心中有些疑,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反應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李弘啓知道太多。
而至於上的細節麼,說了也沒事,反正李弘啓也不可能據結果去做些什麼。
劉全早早地就來了慎刑司等着,這會兒也是跟在後面的,聽見安映雪和徐文志重複上午的話,心中也明白過來,安映雪是不想讓李弘啓知道。
劉全不解其意,不過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聽,也不會自作主張地去問安映雪爲什麼。
整間屋子裡,除了李弘啓是當真一點都不了解外,其他三人都是心知肚明,也配合着安映雪,裝作是第一次討論。
安映雪和徐文志全程都在討論黃侍郎的,甚至討論着討論着還聊到了徐文志以前理過的一些案件上。
徐文志說得很盡興,作爲同行,雖然沒有親眼見識到,但安映雪也聽得很盡興,時不時還會一兩句話,建議下次遇到這樣的案子要用怎樣的檢測方法,理由是什麼等等。
二人盡地在做學討論,李弘晟耐心地看着安映雪,眼裡含着笑意,他並不在乎安映雪談話的內容,對他來說,只要安映雪開心就行。
至於劉全麼,全程當好一隻耳朵,絕對不開口多言。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李弘啓沒有耐心了,他又聽不懂徐文志和安映雪之間的學流,完全搞不懂一堆有什麼可聊的,還能夠聊這麼多花樣出來。
趁着幾人不注意,李弘啓暗暗打了個哈欠。
他自以爲掩飾得很好,卻不知道幾人都看見了他的小作。
安映雪暗暗一笑,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繼續和徐文志討論,甚至說起了自己之前遇到過一些案子。
將許多現代的東西替換古代的,一些科技檢測手段也去,用通俗的原理講出來。
徐文志聽得興,安映雪一高興就講了好幾起。
完全忘記了,在這個時代,接手的第一起案件,正是和李弘晟相遇的時候,而之後的每一起案件,李弘晟都在邊。
所以當活靈活現地講述自己上輩子的一些案件時,旁邊靜靜聽着的李弘晟眼神變了好幾次,看的目帶着思索。
這會兒二人正講到了一起已經完全白骨化的案件,倒是和之前安映雪從張如志後院裡找到的案件有些相似。
徐文志之前就想要問,安映雪是如何通過骨架來判斷人的別和年齡,甚至還有死亡日期等等,只是之前太忙了,都忘記了問,這會兒有時間,自然是立馬就問了出來。
“若是完整的骨架,還能夠勉強據骨架的長短和大小來推測別,和大概的高度,可若是零散的骨架,要如何推測呢?”徐文志虛心地問。
安映雪說:“如果只是按照骨架的長短來推斷,其實也並不準確,年人在三十歲之後,骨架就會寫,每十年大概短約半寸到的樣子,而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則會短一寸左右,所以老年人會佝僂,看起來比年輕時候矮小,就是這個道理。”
徐文志目驚訝,旁聽的幾人也有些訝異,就連打瞌睡的李弘啓都勉強有了點神,迫不及待地問:“當真如何?本王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