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回到府上,管家就匆匆來報,說是安映雪有客人來了。
安映雪有些疑,住李弘晟的府邸,按說就算有客人,也該是來找李弘晟的才對,怎麼會有找的客人?在京城可沒有那麼多朋友。
“不會又是那位郡主吧?”安映雪斜眼看向李弘晟。
李弘晟了鼻子,“不會,我早已跟管家說過,以後來府上,不讓進門。”
“哼!”安映雪輕哼一聲,對李弘晟這番吩咐不置可否。
“既不是,那還能是誰?”安映雪疑地了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弘晟說。
管家這時道:“他們是和竹清一起回來的,那位姑娘姓江,那位......”
他還沒有說完,就見安映雪神一變,大步朝廳堂走去。
“吳叔,您怎麼不早說,那是婉婉啊!”安映雪嘀咕了一聲,也顧不得再等等李弘晟,提着子小跑着往廳堂去了。
吳叔憨厚地笑了笑,“要不是竹清和他們一起,我差點將他們給攔下了,幸好沒有。”
李弘晟看着安映雪難掩激的心,也跟着出微笑,“江姑娘是阿雪摯友,那位謝公子是徒弟,唔......”李弘晟思索片刻,認真地說:“也該我一聲師公的。”
吳叔跟着笑起來,“聽他們的口音是江南那邊的,那我先下去安排晚上的筵席,按照江南口味做一桌。”
李弘晟點點頭,“如此甚好,麻煩吳叔了。”
“殿下客氣。”吳叔行了個禮,便立馬去了廚房,吩咐人準備晚上的筵席。
府上可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雖然安映雪來了後,比以前要更加熱鬧些,但畢竟也只有和李弘晟兩個人,到底還是人。
今日竹清帶回來江婉婉和謝風亭,雖然只是見了一面,但吳叔看得出謝風亭是個健談的人,想來這府里應該會很熱鬧一段時間了。
安映雪都沒有等一等李弘晟,一路小跑着來到廳堂,還未踏房內,就在廊下聽到了謝風亭的聲音。
“不是說我師父被抓起來了麼?怎麼剛剛那管家的意思,我師父已經被放了?”
“哎呀管家說去請人,該不會是在驢我們吧?難道我師父還被關着呢?”
“你們倒是說說話呀?”謝風亭在屋內轉了一圈,無語地看着一臉冷淡的竹清和一臉淡定的江婉婉。
安映雪在外頭聽得一笑,三兩步了屋內。
謝風亭就覺面前一黑,又影落下,他擡頭一看,面前這人不是自己正念叨的師父還能是誰?
“師父!”謝風亭驚喜地了一聲,就想衝上前。
一直潔白的手從他後出來,拉住他的領子,沒讓他撲到安映雪上去。
江婉婉將謝風亭拎到一邊兒,掃了眼跟在安映雪後進來的李弘晟,見他面如常,暗暗朝謝風亭白了一眼。
這也太不會看眼了,他師父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即便是師徒,那也得保持好距離。
“映雪,你沒事吧?”江婉婉看着安映雪,眼中多有慨。
安映雪心中也是激,和江婉婉謝風亭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見了,沒想到會在京城見面。
“我沒事,倒是你們,不是在江南麼?怎麼想起來京城了?”
江婉婉蹙了蹙眉頭,“竹清說你被人私底下帶走了,我們不放心,就趕忙來了京城。”
竹清這時也上前,同李弘晟待了一些事。
衆人寒暄過後,才在廳堂落座。
江婉婉立馬問起了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那隆昌王的罪行如今判沒有?我們進城的時候還沒有聽到任何風聲,莫非到如今還沒有出現結果?”
謝風亭眉頭一皺,憤憤道:“遞上去的證據都是完整的,我看分明是那些員不想得罪隆昌王,才故意如此拖延吧。”
李弘晟對此竟點了點頭,“你要這麼說也沒錯,結果其實早就出來了,只是一直沒人往上面遞摺子,是以到如今也還沒有下個章程。”
謝風亭頓時不滿,“怎麼,那些人還以爲就這樣拖就能夠拖下去嗎?”
安映雪一笑,“別急,估着也就是這一陣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