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個黃侍郎,後有一個程家小姐,這'意外'未免也太多了些。
不怪安映雪這麼敏,即便是徐文志,在聽到'意外死亡'這四個字的時候,也有過一瞬間的懷疑。
“還是得去現場看了才知道到底是意外還是他殺。”徐文志說。
他畢竟是慎刑司的司長,思考問題要更加理。
安映雪不置可否,只是正好想到了黃侍郎的案子,一時間有而發,但真相如何還是要證據來決定。
他們很快就到了程家,因爲程小姐尚未出閣,所以的葬禮並未大辦,只簡單地在大門前掛了一道白幡,表示這家人在辦喪事。
門房得知他們是慎刑司的人,立馬給他們帶路。
待進了程府大門,裡面正在參加葬禮的也是程家人,還有些是程家的親戚,人並不多,約莫十幾個人,看見慎刑司的服飾,都朝他們投來目。
安映雪幾人目不斜視地從廳堂路過,來到擺放的偏房。
一座黑的棺材停放在偏房的正廳,幾個穿着素白服的人正圍着棺材小聲啜泣。
“那位四十來歲的夫人,就是程小姐的母親,程家人都堅稱程小姐是意外亡,只有的母親不相信,今早也是這位程夫人來慎刑司報的案。”徐文志小聲介紹說。
安映雪點點頭,目掃過那位程夫人。
程夫人臉蒼白,一雙眼睛又紅又腫,整個人沉浸在失去兒的痛苦當中,都未曾注意到外面的台階上站着幾個陌生人。
還是徐文志走進去,程夫人這才反應過來。
了面龐上的淚,徐徐向徐文志行了一禮。
“徐大人,你來了。”
徐文志點點頭,拿過一旁的散香,給程家小姐上了一炷香。
“夫人節哀。”徐文志說,他一個人大男人,也不太會說些安人的話,只能木訥地安這麼一句。
安映雪和謝風亭也跟着給程小姐上了一炷香,隨後向程夫人表示問候。
這時候,外頭踏步走進來一個男人,那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眉目間和程夫人依稀有幾分相似。
“徐大人。”他朝徐文志拱了拱手,又看了眼安映雪和謝風亭,隨後走到程夫人邊,攙扶住搖搖墜的程夫人,喚了一聲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