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問他：“徐大人是這樣認爲的嗎？”
徐文志：“據以前的案例來看，有很大可能是這樣。”
這個時代不像現代，遍布網絡和天眼，任何的矛盾基本都能夠通過監控、手機聊天記錄等來尋找原因。
在這個時代破案子，更多的是比照以前的案例來推測，經過害者和嫌疑人的走訪來進行還原。
“但想要說明王之行是兇手，需要證據。”安映雪說。
徐文志：“他目前嫌疑最大，雖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的清白，但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的無辜。”
雖然這話聽上去有些擡槓的嫌疑，但在這個時代的確就是這樣，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來證明清白的話，那麼在嫌疑很大的況下，基本上就可以認定爲兇手。
所以這就是古代那麼多冤假錯案的原因，沒有足夠高科技的手段去復原線索，嫌疑人證明不了自己清白的話，也只能吞下苦果。
“有證據。”安映雪說。
徐文志驚訝，“有什麼證據？”
“兇。”安映雪說，“殺害程小姐的兇。”
程小姐的房間是案發第一現場，但已經被兇手清理過，可既然兇手利用瓷擊碎程小姐的腦袋，就一定會留下瓷碎片，但程小姐的房間顯然是找不到的，那麼那些瓷碎片去了哪裡呢？
“如果兇手是王之行，他沒理由在殺害程小姐之後，僞造程小姐是意外死亡，而後自己又要去自殺，徐大人，你覺得如果一個人想要去死，他還有心思去僞造自己的罪過嗎？兇手之所以要僞造程小姐死亡的真相，不就是想要擺自己的嫌疑，逃律法的制裁？所以從邏輯上來說，王之行是兇手這一點，非常的說不通。”
徐文志怔了怔，但仔細思索安映雪的話，卻發現說得很有道理。
如果真的是王之行失手殺掉了程小姐，他想要逃的話，僞造程小姐是意外死亡倒也說得過去，可他最後卻自殺了，那麼他完全沒必要僞造程小姐的死。
“如此說來，王之行也未必是自殺，很有可能是被兇手殺害？”徐文志說。
安映雪點點頭，“沒錯，雖然目前種種證據無法證明王之行是被謀殺，但只僞造程小姐之死這一點來說，就可以排除他是殺害程小姐的兇手，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還沒說的一點是，這個殺害程小姐的真兇，很有可能也是殺害王之行的兇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