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剛剛接吻太深,讓嗓子有幾分沙啞,所以這一嘆比之前的好幾聲都要來得讓人麻,李弘晟頭一滾,慢慢放緩自己的呼吸。
安映雪沒有察覺,攀着李弘晟的脖子,想要再靠近他一點。
“別!”
剛一作,就被李弘晟打斷。
這一聲短短兩個字,卻像是藏了滾燙的岩漿般,仿佛安映雪一,那灼熱滾燙的岩漿就要破土而出。
安映雪溼濡着眸子,滿眼疑,正要問怎麼了,大一忽然覺到什麼,頓時僵住。
李弘晟嘆了一聲,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地說:“都讓你別了。”
安映雪慢慢反應過來,先是灼熱蔓延上臉頰,隨即卻又忍不住笑。
“咳,這,那什麼,不說明你很健康,很好麼。”安映雪沒話找話,一邊說着一邊在暗中慢慢回,試圖遠離危險源。
剛剛一,就被李弘晟長臂一撈,緊緊錮在旁。
“好不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李弘晟略微低頭,額頭抵着安映雪的額頭,黑暗中,他眼底的卻那麼明亮,內含的心思幾乎要噴薄而出,卻又被他那名爲理智的神經死死包裹着。
安映雪瞪了瞪李弘晟,放棄了掙扎,任憑李弘晟抱着自己,上不饒人:“流氓!”
李弘晟勾脣一笑,“我也只對你流氓。”
“那我是不是該說謝謝啊?”
“不客氣,我應該的。”
安映雪磨磨牙齒,擡手掐上李弘晟的腰,耳邊傳來李弘晟的悶笑,很快那顆腦袋枕在了安映雪的鎖骨深,震得安映雪的肩膀也一一的,安映雪本來還裝着氣勢,沒忍住也跟着笑起來。
大半夜,二人就像兩個傻子似的,蒙着被子抱在一起傻笑了好一陣。
經過這一通鬧騰,安映雪終於又有了困意,打了兩個哈欠後,便靠在那堅厚溫暖的膛,慢慢沉了夢鄉。
倒是李弘晟,足足半刻鐘過去,卻沒有半點冷靜的意思,反而因着那灼熱的呼吸一直灑在他口,讓他的越發神起來。
將睡的安映雪輕輕放在自己的枕頭上,李弘晟輕手輕腳下了牀,在這寒冬臘月的深夜裡,默默去自己的房間沖了個冷水澡。
頂着一寒氣回到安映雪的房間,用內力讓溫暖,隨後做賊似地上了牀,將睡中的人躡手躡腳放到口,滿足地勾起脣角,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