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山聽到這稔親的稱呼,眼皮一跳,瞪大眼睛看着鎮安王,心想你這老不的,別是真找了個這麼年輕的鎮安王妃吧?
蘇念煙盈盈一笑,跑上去攙住鎮安王的胳膊,聲氣地說:“那些珠寶閣里的珠釵都太過老氣了,我看了一陣實在沒看到喜歡的。”
鎮安王呵呵一笑,“無妨,待年後請兩個師傅上門,親自給你設計新樣式。”
季安山在一旁聽着二人的互,眼皮跳得飛快,正打算出聲,就聽蘇念煙說:“謝謝父王!我就知道父王對我最好了!”
到了邊的話急急忙忙咽了回去,季安山險些被嗆到,但隨即又更加震驚了。
父王?他怎麼不知道鎮安王除了有個被封爲清河郡主的兒外,還有第二個兒呢?
正疑的時候,父二人已經說完了話,鎮安王走上前,拍了拍季安山的肩膀,又是慨又是歡喜地說:“文安,當年西域一別,你我二人竟已是十多年未再見了。”
季安山也心悵惘,應了一聲,“你倒是比當年看起來還瘦了,怎麼,別是在京城就忘了一的本事?”
他說完這話,就差點咬自己的舌頭,瞧瞧這說得什麼狗屁玩意兒,鎮安王爲什麼會瘦不就是那一個原因麼?
虧得世人贊他智多近妖,但在老友面前,說話總是隨心而出,也不會多說一句想三句。
鎮安王笑笑,“是啊,了你們的監督,我都快忘了一的本事。”
季安山看他一眼,隨即也搖頭笑了,目落到蘇念煙上,他眼微閃,詢問:“這位是?”
鎮安王連忙介紹:“這就是我那兒,蘇念煙,幾年前得聖上仁,封了清河郡主。”
蘇念煙笑容得,大大方方地朝着季安山行了一禮,“念煙見過季叔叔。”
站起,蘇念煙笑地說:“早就聽父皇說起過您了,念煙小時候可是聽着季叔叔和父皇的功偉績長大的呢。”
鎮安王佯裝瞪了蘇念煙一眼,“你這丫頭,又頑皮,哪兒那麼多功偉績。”
“不管不管,在煙兒心裡,父皇就是最英勇的!”蘇念煙笑地說,完全一副小兒家撒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