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映雪出現在這裡沒走,也算是間接了證明了徐文志的猜測,這次的命案果真不是什麼意外。
他先是查看了一番周圍的環境,見到四周的腳印便皺了皺眉,隨後目又落到趴在地面的宮嬪上——安映雪還未過那。
“如何?”徐文志問安映雪。
安映雪看着那說:“死因尚不清楚,但從現場環境來看,像是死後被人從台階上推下來,僞造死者自己摔死的假象。”
徐文志思索片刻,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還未進行驗?”
安映雪搖頭,嘆氣:“工都在府上,我怕破壞掉什麼證據,還沒敢。”
徐文志聽了這理由先是一愣,隨即無奈笑道:“你倒是嚴謹。”
安映雪沒否認,這雪一直下,壞是容易覆蓋兇手的痕跡,但也有好——雪可以凝固凍結,也能掩蓋,換個角度說,在覆蓋兇手痕跡的同時,其實也保留了兇手留下的痕跡,間接爲證明兇手的證據。
所以別看這些雪花輕輕一就能掉,正是因此,安映雪反倒要謹慎對待,不敢輕易,就怕自己不小心把藏在雪中的證據沒了。
徐文志來了,這案子徹底被定爲他殺案,既如此就要查明宮嬪的真正死因,找到殺害宮嬪的兇手。
太后派來的宮自然就派不上用場了,不甘心地瞪了瞪安映雪,心中對生出怨氣,區區一個宮嬪而已,死都死了,管是被人害得還是倒黴意外死的,有什麼關係?
跟今日的宮宴比起來,難道不是後者更爲重要麼?
心中暗罵安映雪是個死腦筋,要是直接當做意外置了,這會兒本什麼事都沒有了,眼見着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宮宴就要開始,安映雪和徐文志卻非要查找真兇,這不是添是什麼?
宮心裡恨安映雪恨得要死,但這會兒徐文志都到了現場,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和安映雪這個白比起來,徐文志可是正兒八經的五品京,宮還那麼蠢犯到徐文志面前。
只是任憑在那裡瞪了安映雪半天,安映雪卻連一個眼角都沒有分給,不是看向就是看向徐文志,也不知道這倆有什麼好看的。
宮暗自咬牙,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在安映雪和徐文志上,沒什麼人注意到自己,悄悄地離了人羣,前去給太后報信。
鈴蘭注意到的離去,也並未阻攔,只是看了眼,隨後便轉過頭,眼神放地看着安映雪,認真傾聽安映雪對於死者是被謀害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