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和謝風亭站在河邊,,李府就在後,他們卻沒有進去。
不多時,河邊一棵柳樹枝條微微,李弘晟從樹上下來。
“果不其然,今日那一番是他們的設計,現下這設計廢了,他剛剛去了另一戶人家。”李弘晟說。
安映雪點頭,並沒有太多意外。
只是聯想到下午白竹那番話,三人的心都不由得又沉重了幾分。
就連一貫缺筋的謝風亭都皺起眉頭:“你的份雖然尊貴,但他們大可以正大明來拜訪,就算是想要討好你,也可以正大明,何必費盡心思搞這些,還要假裝不認識,這些人,到底藏着什麼祕?”
李弘晟諷刺道:“我想,最晚明日傍晚,這些人就會一起帶着禮上門來拜訪我。”
安映雪和謝風亭都是聰明人,稍稍推理一番,就會知道明日那些人要做些什麼。
“我現在就盼着六月初八早點到來,等我們去了城東河畔,就能知道到底有什麼事了!”謝風亭突然道。
安映雪無語一陣,進門前拍了拍謝風亭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徒弟啊,睡前再吃碗豬腦羹吧。”
李弘晟拍了拍他另一邊的肩膀,同樣語氣沉重:“你師父說得對。”
謝風亭撓撓頭,他今天難得沒有懶,全程都在參與推理,迅速跟上了師父和師父的節奏,怎麼哪裡推理錯了嗎?
回想一番二人剛剛的舉,似乎是在他說完去城東後才出現的,可是,白竹不是說了要等到六月初八麼,難道是他聽錯了?
帶着滿肚子的疑和懷疑人生的想法,謝風亭神凝重地進了府里。
夜逐漸深了,只剩下繁星點點和蛙鳴聲聲,李府的幾院子都滅了燈,只有書房還亮如白晝。
安映雪三人坐着,才回來沒多久的暗衛正跪在地上向他們匯報況。
懷疑了半夜人生的謝風亭,在暗衛一出現的時候,瞬間明白了自己先前錯在哪裡。
角了,謝風亭:“所以,下午剛從白竹那邊出來,你就派了人去調查住在文安巷裡的那些人?”
李弘晟打開扇子搖了搖,一臉疑:“這不是應該的嗎?”
謝風亭看向安映雪,安映雪皺眉:“難道不應該嗎?”
謝風亭:......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們是師父,而他卻只能是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