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仔細回想了一番,臉有些尷尬地看向安映雪,“本宮倒是把這件事忘了,我未時的確有小憩的習慣,只記得睡前和醒後,柳兒都一直在宮內,就以爲未曾離開過。”
柳兒脣抖了抖,“我聽說今日太極殿很忙,就去了一趟太極殿,回來點了幾名文熙宮的宮人前去幫忙,時間極短,所以我沒有告知娘娘。”
皇帝大手一揮,很快就有人帶來了文熙宮的宮人,那幾名宮也給柳兒作證,說是柳兒告訴們太極殿人手不夠,讓們去幫忙。
柳兒臉蒼白,哭着說:“奴婢真的只因爲此事才從玉淑宮路過,真的不知道什麼謀害宮嬪,我連那宮嬪都未曾見過。”
愉妃面不忍,言又止地看了看皇帝的臉,但皇帝面沉靜,愉妃一時間也不敢求。
從目前來看,柳兒的確是很有嫌疑,但破案必要講究證據,緊緊憑着幾疑點,安映雪還不能夠將柳兒給拿下。
皇帝也正是這個意思,他同安映雪說:“你可有什麼實證?”
安映雪低頭思考片刻,“回陛下,民想問先前去查詢第一案發現場的侍衛可曾回來?”
皇帝看向德全,德全立馬說:“還未曾回來,老奴這就派人去問問。”
不多時,德全公公派去的人帶回來了一個侍衛,卻正好是已經找到了第一案發現場。
果然如安映雪所推測的那般,宮嬪是被人按到柱子上撞死的,如今天黑下來,那柱子又是朱紅,侍衛們確認起來頗廢了一番力氣,不過好在是找到了。
那宮嬪是失過多而亡,安映雪猜測第一案發現場應該量不,便問:“現場看,可曾發現大量跡?”
侍衛回答:“只在柱子上發現流淌下去的跡,地面未曾發現,而且柱子上的看痕跡還被清理過。”
安映雪立即看向柳兒的雙手,但柳兒的雙手乾乾淨淨,即便當時真的沾染上過跡,也早就清洗乾淨了。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魯米諾試劑,否則的話倒是可以做一個跡反應。
剛想到這一茬,安映雪卻忽的靈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