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看了他兩眼,看出李弘晟並不像他上所說那樣沒事,但李弘晟不說也有他不說的理由,安映雪遂沒有追問。
在慎刑司的人前往各家走訪調查失蹤人員的時候,安映雪通過對死者面部的清理,五進行復原,對三名死者的容貌有了大概印象。
將三名死者的容貌畫下來,寫上年齡、高、型,隨後讓慎刑司的人拿去印刷出來,到京城各大坊間和街頭巷尾。
這個方法流傳的速度比侍衛們一家家走訪要快得多,而且由於三名死者同時死亡,也算是質比較惡劣的大案,沒一天的功夫,就在京城掀起了討論。
據說這討論的風還並非是從慎刑司開始的,而是前一日在樹林中發現的那羣公子小姐們,而討論的重點除了三名死者外,便是安映雪那一手驗技了。
大曆朝第一個啊,雖然只是小小七品,在這權貴遍地走的京城裡就排不上號,但有史以來第一個員,還是讓安映雪收穫了不小的關注度。
百姓們各有說法,有的覺得皇帝聖明,敢於讓子做,也算是開了一次先例,而且安映雪本能力了得,做得又不是其他部門的員,而是專門驗破案的,也算是比較恰當,沒什麼好說的。
也有一些人堅持認爲安映雪爲子,出來拋頭面做上不得台面的仵作也就算了,竟還當了,這怎麼了得?
哪有子做的,自古以來就沒這規定,這簡直是不符合禮法,是離經叛道!
然而不管百姓們怎麼說,做下這個決定的是皇帝,他遠居皇城深宮,外面再多風雨討論也影響不了他。
而那些思想傳統的大臣們,若他們能夠左右得了皇帝的決定,早在宮宴那一晚,皇帝賜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阻止功了。
但現在安映雪正大明地出慎刑司,合理合法地利用自己的職權,領着朝廷的俸祿,就說明了大臣們的反對沒用。
無論是對安映雪,還是對皇帝,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