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鈺笑了聲,眼神曖昧不清地盯着蘇念煙,“要麼說我會和郡主合作呢,咱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面對李弘鈺如此明顯的調戲,蘇念煙並未惱,只是笑道:“可惜了,殿下已有皇妃,兩位側妃亦出名門,殿下與我終究只能是朋友了。”
“哈哈哈郡主當真有趣。”李弘鈺開懷地笑了一陣,“今日我來見郡主,也是爲了那前去姑蘇調查的人之事,他們在昨日已經回來了,還帶來了安映雪母親的畫像,母二人倒是長得甚是相似,想來母親年輕時也是一位絕人兒。”
李弘鈺最後那兩句話只是隨口嘆,他知道安映雪的母親曾經是某戶人家的妾,安映雪也只是個庶。
不過後來那戶人家都遭了罪,安映雪卻是立了功,也因此母二人一個擺了妾室的份,一個擺了庶的份。
李弘鈺原本以爲安映雪的母親是小門小戶的婦人,但聽調查的暗衛說,安映雪的母親不但相貌麗,且氣質清貴,若非他們知道曾經只是個小妾,還以爲是哪戶人家的主母呢。
但李弘鈺並不知道,他的隨口嘆落在蘇念煙耳朵里,卻不啻於平地驚雷。
安映雪和鎮安王書房裡的畫像還只是七八分相似,而安映雪的生母和安映雪相貌相似的話,豈不就說明了那人是鎮安王書房畫像上的人嗎?
當年早該死在洪水中的鎮安王妃竟然還活着?
不但是鎮安王妃活着,還生了個兒?
蘇念煙心跳如擂鼓,若證實了安映雪的母親就是鎮安王妃的話,那麼安映雪十有八九也是鎮安王的兒了,就算不是鎮安王的兒,是安家的,可只要的母親是鎮安王妃,鎮安王難道還會虧待麼?
畢竟鎮安王爲了自己的王妃,將近二十年沒有過人,既不續弦,也不納妾,他的心意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這樣一個深似海的男人,豈會爲了一個和自己妻子相似卻不是自己親手的丫頭就放棄和妻子的相認呢?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