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晟同樣百思不得其解,從拋人的舉來看,似乎僅僅只是讓安映雪知曉正在被人調查,可那拋人會有這麼好心麼?
他相信這世上沒有白白掉餡餅的事,拋人必然有所求,只是拋人如今份不明,也未曾現,他們也無法得知拋人所求爲何。
“派去姑蘇調查你母親的人很有可能還會再次行,我待會兒寫信給江姑娘,讓竹清也去一趟姑蘇,暗中保護你母親。”李弘晟見安映雪眉頭緊皺着,用指腹抹平眉間的皺褶,溫聲安,“你亦不要心焦,若那批人真的來自京城,我的人必然會比他們更快到達姑蘇,且江姑娘也在姑蘇,若他們真敢對你母親做些什麼,江姑娘必不會坐視不理。”
“嗯,我知道,只是心底還是有些放不下。”安映雪按了按額頭,實在不明白那些調查母親的人在想什麼,若只是調查,也就認了,誰現在的確是風頭比較猛呢,可爲何調查的母親?
不怕有人暗中算計,或是對下殺手,就怕有人去傷害的母親。
“延昭,你說我若是現在去向皇上請辭,皇上會答應麼?”安映雪看向李弘晟。
明明上午還在爲自己的份而高興,覺得自己可以大展拳腳好好查案了,不過短短一個下午的工夫,安映雪就覺得這服還是不要的好。
若此刻不是慎刑司的司隸,就可以直接收拾行李去姑蘇,守在柳氏的邊,有任何的風吹草都能夠察覺。
偏偏京未經允許是不能夠隨便離開京城的,同樣的,外地的員若是沒到期限或者有特殊要求,也不能夠隨意進京城。
安映雪的確是着急了,柳氏是來到大曆朝後第一個對好的人,對柳氏除了親外,還有一份責任在上,清楚的知道,若非自己借了這,指不定就是孤魂野鬼。
既然爲了大曆朝的安映雪,就要爲大曆朝的安映雪履行該履行的責任。
絕對不能夠讓柳氏遇到危險,只要柳氏能平平安安的,即便是不做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