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煙盯着看了會兒,平只是平靜疑地看着,並沒有其他緒,蘇念煙只好將疑放到心底,笑着說:“無事,就是剛剛見你出神,你罷。”
“哦,還有幾天我們就要離開京城了,我在想怎麼回去和我那幾位師父待呢。”平笑笑,心裡也沒琢磨出個什麼,就隨便找了個話題掩飾自己剛剛的走神。
雖然心裡對蘇念煙已經有了隔閡,但蘇念煙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甚至還和繼續關係親友好,搞得平也不好意思開口趕人,只能半推半就繼續這尷尬的友誼。
蘇念煙原本還在想要怎麼開口詢問江湖上的事,平這隨口一扯,倒是給了機會,順勢做出好奇的模樣,問:“你那幾位師父,是你曾經寫信給我說得江湖人士麼?”
平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是啊,說起來我幾位師父在江湖上也是有名頭的人,我這個徒弟真是給他們丟臉了。”
話雖如此說,平的表卻坦坦,倒是沒看出真的有多愧疚。
蘇念煙笑了笑,“你對他們一片孝心,你幾位師父就已經很高興了。”
江湖上的人大多漂泊各地,四海爲家,甚有固定的住所,自然而然也沒有固定的收。
別看話本子裡說得江湖人士是多麼的恣意瀟灑,實際上大多數人都還在爲吃飽飯發愁呢。
侯府出手大方,錢多事兒,教平一個娃娃習武,也並沒有真要他們教出一個武林高手出來,而平本人雖然是郡主,卻也禮賢下士,對自己的幾個師父都很尊敬。
那幾個江湖人士白得了一份差,每日好酒好菜供着,每月還有大筆的供奉可拿,教徒弟又不費心思,那一個。
“哈哈,但願吧,只要我這次回去他們不罰我站梅花樁就好。”平笑笑,也沒有細說自己和師父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