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都他媽給我滾開!”
幾名匪徒騎着高頭烈馬飛奔而來,見前方卻被一羣爺小姐擋了路,登時在馬上大吼。
說來也真是巧了,蘇念煙今日安排的聚會並非在山上那些平坦的地方,而是在道附近的一涼亭。
道附近景也甚是怡人,只是和山上比起來,到底還是差了些,不過這羣公子小姐們平日裡上山都是要轎子擡上去的,他們今日出門卻並沒有通知轎夫,如果要想上去,就只能夠靠自己走上去,這麼一看,倒不如就在道附近呢。
因此這一行人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樂樂呵呵地就在道旁的涼亭舉辦了宴會。
是以,當那幾名從津城而來的匪徒路過時,自然而然就撞上了這一羣爺小姐們。
衆人也都不傻,眼瞧着騎馬過來的那幾人眼神兇惡,不像是什麼好人,而中間的一匹馬上,還有一位白正被劫持着,這一看就是案件啊!
“怎、怎麼辦?那好像是劫持了人質?”
“報嗎?可咱們現在離府也遠着呢。”
“那幾人看起來就像是亡命徒,不會把我們也給劫持了吧?”
就在衆人慌着急,六神無主的時候,蘇念煙站了出來。
“蘇五!將他們給我攔下!”蘇念煙神肅穆,盯着那由遠及近的匪徒,“這幫人如此匆忙,後必定有人在追,而他們一看就是窮凶極惡之徒,追他們的必然也是府的人,咱們只需要拖上他們片刻,府的人很快就到了。”
鎮安王歷來寵蘇念煙,自然是給配備了侍衛的,而蘇五更是鎮安王府的家生子,完全足夠人放心信任。
今日出門的時候,蘇念煙便上了蘇五一起,另外還帶了四名侍衛,加上其他公子小姐們的僕人馬夫,即便僕人和馬夫不如鎮安王府的侍衛會手腳功夫,但一個大男人,多還是頂點用的。
只是那幾人看起來太過兇惡,難免有人擔心,“郡主,若那幾名賊人都是武功高強的人怎麼辦?”
蘇念煙卻堅定地說:“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夠讓他們逃了,否則豈不是要禍害更多人?何況他們手上還有個姑娘。”
這番話說得義正辭嚴,倒是讓不心裡萌生出退意的人到了一陣恥。
“郡主說得是,這等惡人匪徒,是得早早將他們拿下,不能讓他們再去危害別人。”
“京中誰不知道清河郡主歷來最是識大,今日若不是郡主在此,咱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是啊,幸好今日清河郡主在。”
今日的宴會,蘇念煙本就是東道主,而邀請的這些公子小姐們,也都是平日裡和好的,在這種時候,自然不會吝惜對的讚。
蘇念煙謙虛地笑了笑,“諸位嚴重了,我也只是幸好帶了侍衛而已,待會兒大概要發生打鬥,大家都往後退一退,莫要波及到了自。”
衆人聽了這話,都下意識地往涼亭裡面退了好幾步。
而這個時候,幾名匪徒已經沖了上來,早已經準備好的蘇五帶着鎮安王府的侍衛,並一羣雖然不會武功,卻長得人高馬大的下人馬夫一起沖了上去。
幾名匪徒本來是想要直接衝過這裡的,誰料到竟被人半路殺出來給堵住了去路,頓時惱怒,指着一羣人便道:“你們非要擋老子的路,休怪老子殺了你們!”
戰鬥一即發,兩方人馬打鬥在一起,肅穆更是仗着自己手好,直衝中間綁架了公主的匪徒而去。
蘇五作爲侍衛,上是帶了刀的,砍在人的上並非玩笑,那匪徒一手要挾持人質,一手還要抵擋,實在有些忙活不過來。
他眼見自己的幾個弟兄抵擋困難,當機立斷將公主推下馬兒,朝自己的三名兄弟說:“走!不要戰!”
話落,他手中馬鞭一揚,率先沖了出去。
擋住他們去路的不過是羣普通的下人罷了,哪裡敢真的上前用擋住馬兒的攻擊,眼見匪徒沒有要停歇的意思,他們自己就嚇得滾到了兩邊,再不敢多攔。
另外三名匪徒見此,也不再和邊的人繼續纏鬥,而是馬鞭在馬兒上一,跟隨自己的頭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