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明珠公主坐在主位,瞧見衆人都盯着一瞧,便也擡頭看去。
“回公主,那位就是對三殿下糾纏不清的安映雪。”秋水最快地說,剛說完就被蘇念煙瞪了一眼,秋水忙低下頭。
到衆人過來的視線,蘇念煙輕地笑了笑,“讓各位見笑了,我這丫鬟被我給慣壞了,說話總是上每個把門兒。”
明珠公主笑笑,“無礙,我與郡主一見如故,郡主又有救我之恩,區區小事,本公主不會與郡主計較的。”
平聽着二人的對話,又掃了眼一臉歉意的蘇念煙,眉梢微微皺了皺。
不得不說,即便是在諸多貴雲集的場合里,安映雪的容貌也是十分出的。
的五立而又和,臉蛋緻,眉若遠山,目若清波,再加上那一似乎無論在什麼場合都淡定自若的氣質,更讓和那些千篇一律的怯區分開來。
安映雪無需穿什麼華貴的服裝,反而越是簡樸的服飾,越是能夠突出那張漂亮的臉蛋和那態剛好的影。
打量安映雪的不單是有賓,男賓也不例外,不過衆人也都還記得這位和李弘晟的關係,因此只是驚艷一瞥,便禮貌地移開了目,除了某些人。
李弘鈺自安映雪踏進花園後,目便黏在的上沒有離開過,他肆無忌憚地用自己的眼睛掃過安映雪的每一寸,從頭髮兒到角,目肆無忌憚。
李弘啓見到自己二哥這麼囂張,便看了眼李弘晟,見李弘晟淡定地在低頭喝茶,心裡忍不住嘲笑李弘晟頭烏。
眼珠子轉了轉,李弘啓心裡忽然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他用胳膊肘了李弘鈺,用看似不低實則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二哥,你眼珠子都快黏在那姑娘上了,該不是看上了吧?”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似乎凝固了一瞬,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都看向了李弘晟。
李弘晟像是沒聽到似的,仍舊鎮定自若地撥弄着自己面前的茶盞,沒有分出一個眼神給對面的李弘鈺。
李弘鈺睨了眼坐在對面的李弘晟,嗤笑一聲:“說起來,本王與這小娘子曾經在文城的時候,也是有過一段的,那時這小娘子——”他正要將安映雪扮做.的事說出來,對面的李弘晟忽然擡起了頭。
“聽聞此次明珠公主被找到,離不開劉將軍的大兒子幫忙,二皇兄說起文城,本王倒是也想起,當初在文城的時候,也遇見了劉大公子。”李弘晟看着李弘鈺,語氣不急不躁。
李弘鈺聽到李弘晟提起劉家人,剛剛還囂張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他沉沉地盯着李弘晟,“三弟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本王嗎?”
李弘晟淡淡道:“二皇兄何出此言?我字字句句不過是同二皇兄一樣,隨口說說當年的事罷了,可未曾有一個字冒犯到二皇兄,還是說二皇兄理解力有些問題,你聽到的和大家聽到的不太一樣?”
衆人都低着頭,默契地沒有發出聲音。
李弘啓聽到李弘晟那番話後卻是眼神閃了閃,悄悄看了眼李弘鈺,誰也不知道他又在算計着什麼。
男賓這邊氣氛逐漸有些緊繃,李弘晟面平靜,李弘鈺面青黑,兄弟二人平靜地對視着,緊張的氣氛幾乎要一即發。
“二弟和三弟這是做什麼?莫不是在怪孤來得晚了?”太子忽然現,笑呵呵地走到主位上,像是沒察覺到兄弟二人之間的氣氛。
李弘晟淡淡看了眼李弘鈺,隨後收回眼神,朝太子行了一禮,“臣弟見過皇兄。”
其餘人也紛紛跟着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李弘鈺不好鶴立羣,又被李弘啓扯了扯袖,只得憤憤地收回怒瞪李弘晟的眼神,朝太子行了一禮。
太子沒有立即他們起,在所有人都低着頭的時候,唯有他可以昂首,太子很這種覺。
學着皇帝掃視大臣的模樣,太子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然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諸位免禮。”
“謝太子殿下。”衆人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