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關於的一切,就都要靠自己了。
讓人將圍起來後,安映雪初步觀察了下,由於蛆蟲的發展,無法判斷的皮之前是否有遭到過損傷,外傷先放棄。
至於骨頭,那就需要將皮剝離後再進行觀察才能夠知道了。
圍着走了一圈,安映雪心裡有了判斷。
“找一匹長寬都大於一丈的黑布來,再去弄一個架子,先將搬回慎刑司。”安映雪吩咐。
下頭的人便立馬去行了,而安映雪則繼續觀察現場。
這一宅子跟之前鎮安王府那三名侍衛被殺死的宅子差不多,屬於常年沒什麼人居住的荒宅,不過那一宅子好歹定時還有人清理下,這一宅子看上去卻是完全沒有被清理過。
偌大的京城,即便古代商業不如現代發達,但京城的地皮照樣是寸土寸金,爲何這兩件案子都是出現在荒宅?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
安映雪在心裡對這兩件案子打了個問號,又繼續觀察起了這間荒宅。
這宅子的整布局和結構,跟左右兩側的沒什麼區別,如果不是這裡發生了一起命案,那麼整座宅在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嚴寒的冬天過去,即便院子裡的土沒有被翻新,但生命的力量是無窮的,雜草和野花仍然可以在這貧瘠的土地上肆意生長。
安映雪目掃過一朵黃的小花,轉打算去屋子裡面看看,剛走了兩步,忽然有什麼東西從腦海裡面閃過,一下頓住。
等等,剛剛那朵黃的花,曾經在一個地方見過——錫盟部落。
此花看似弱,卻不懼嚴寒,因而被錫盟部落的人封爲部落神,他們的民族圖騰上,便有這花的化形做裝飾。
安映雪曾經問過當地的百姓,百姓告訴,這種花不僅僅是錫盟部落的人喜歡用做神標誌,但凡草原遊牧民族,都喜歡用這種花來象徵自己部落的強大和堅韌。
每天春天剛過,冰雪剛剛消融,草原上便盛放着這種黃的花朵,安映雪那一年離開草原的時候,差不多便是春季剛過,曾有幸得見這樣的盛景。
然而無論這種花在草原多麼的不稀奇,出現在這京城,卻是絕對不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