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皮這麼多,也並沒有斷掉的骨頭出來,也沒辦法到,怎麼通過骨頭判斷呢?”有人問。
安映雪輕飄飄地說:“皮分離。”
這四個字一落,在場衆人皆是變了變臉。
“不可!”有人立即道:“安大人此舉萬萬不可!”
對於衆人的反應,安映雪也並不意外,古代人講究髮之父母,別說是把皮給刮掉,就連斷髮也是大不敬的行爲,嚴重些什麼還可能下獄。
雖然這皮不是他們的皮,但這種思想的影響,他們下意識覺得這樣做是不尊重死者。
安映雪在這個概念上,和他們有代,也沒辦法將一些現代才能夠理解的'人類都是碳基生'這種概念傳播給他們。
於是說:“死者橫死數日,高度腐化巨人觀,我們都講究土爲安,但兇手卻如此對待死者,我想如果刮掉死者的皮,確認死者份,從而找到兇手,那麼死者在天之靈,想必也不會怪罪。”
衆人聽了的話,陷了沉默。
從尋找兇手的角度來說,的確是這樣,而且髮之父母的觀念和死者爲大土爲安的觀念相比,也是後者更加重要。
“若是兇手已經將死者掩埋,我們未必會知道這名死者,但既然他出現了,還被我們慎刑司帶回來,那麼我們就有責任替他將兇手繩之以法,讓他在九泉之下也能夠得以安寧。各位覺得呢?”安映雪問。
衆人覺得......衆人覺得安映雪的話說得有道理,但他們從心理上還是有些沒辦法接刮這件事。
安映雪也看出來了,索原本也沒指這些人能夠給幫忙,便直接道:“此事給我來就好,這刮也是有技巧的,並非是隨便刮乾淨就行,在對進行解剖的時候,也可以通過那些尚且完好的人組織來判斷死者的況。”
見衆人都不再提反對意見,徐文志乾脆利落地拍板。
“那就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
“不如,咱們還是先調查一下吧,萬一能夠從左鄰右舍的口中,知道死者的份呢?”有員提議。
安映雪理解他們無法接,也沒有反對,如果真的通過走訪就能夠調查清楚死者的份,那肯定是最好的。
這樣一高度腐化的,也不是那麼想面對的,不過是因爲在其位謀其職罷了。